“姐姐,你回来了,你要洗澡吗?浴缸里的洗澡水我已经放好了。”
看着他还没换的鞋,我装作不经意的问:“你出门了吗?怎么鞋都没换?”
靳时延神情一滞,明显有些慌。
“刚去楼下买了点喝的。”
我看着他僵硬的神情,缓了缓还是没在这个点说破,把宵夜递给了他,就去了浴室洗漱。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靳时延忐忑不安拿着吹风机上来,想要给我吹头发。
我侧了侧身体,躲过靳时延拿我头发的手,又接过他手里的吹风机。
“我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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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时延有一瞬的错愕,僵在原地久久没动。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哑得可怕:“姐姐,自从我逃婚之后,你好像就一直在疏远我,你是不是还在因为取消婚礼的事生气?”
我吹头发的动作一顿,很快又归于平静。
“靳时延,如果我真的疏远你,你会做什么?”
我在等他坦白。
明天我就要走了,如果靳时延现在就坦白,或许我和他还能有个平和的结束和告别。
靳时延觉察到了我的异样。
但他可能觉得我没抓到证据,又或者觉得我只是闹一闹。
所以只说:“我做错了什么,姐姐告诉我好不好?”
“我一定改,我现在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