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游川伸手撸了一把,有微弱的抖动和电流声在某处闷闷地响起,宴凉舟立刻出了好听的声音。
爱人如此精心准备,沉游川怎能辜负这美景。
他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轻拢慢捻抹复挑,浪拍山谷雪摇摇,瞧着这只好色|猫咪将被西裤绷得紧紧的圆圆软软越翘越高。
“宴老师。”
他换回了在颁奖典礼上感谢对方时的称呼,一把将人在沙靠背上翻了个面,倒着扛在肩上。
“第一次获奖就给我送上这么大的惊喜,调子起得这么高,以后我要是多来几个奖项,你可怎么办啊?”
宴凉舟酡红的面容陷在沙的靠枕里,他像是羞耻至极,转头咬住了枕头的一角强忍着,倔强地不肯说话。
可止不住的鼻音到底泄露了他越来越藏不住的软弱,在沈游川的“逼供”
下,他最终还是背手揪紧枕头,眼睛含着蒙蒙的水光:“到、到时候,你自己想。”
“啊……那就是说随我为所欲为了?”
沉游川的手指按着某处打圈,在宴凉舟急促起来的呼吸声中笑眯眯地,由衷地称赞着,“宴老师,你真好。”
宴凉舟眼神迷蒙地瞪了他一眼:“也、也不会全听你的。”
“是啊,”
沉游川把他抱上来,将他放在靠背之上,俯身在他敞开的衣领里轻吻着,“宴老师只会在我想要的基础上,更多、更多地奖励我呢。”
他想起来了,这件衣服的灵感,大概是之前有一次他早上在衣帽间帮宴凉舟调整衬衣夹时,逗他玩,凑到在他耳边描述的场景。
当时对着镜子的宴凉舟恼羞成怒,扭过来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之后夺路而逃。
沉游川知道虽然已经解开了“特定着装”
的心灵枷锁,但是“西服”
对于宴凉舟来说还是有着不同的意义,所以他只是逗弄对方,并没有真的一定要强迫他怎么样。
结果宴凉舟倒是心软,自己偷偷筹划了这样一个大奖励。
“我只是想了一个西服,可没敢想这个。”
沉游川轻声说着,缓缓扯出那条漂亮的猫尾巴,“宴老师总是这样慷慨地奖励我,怕不是要纵得我愈得寸进尺。”
宴凉舟什么都没有说,只在他怀里战栗着,用烫的耳朵贴上爱人的脸颊。
这种默认的应许和纵容让沉游川再也忍不住了。
他转过头凶猛地吻住了宴凉舟,吞下了他在某个瞬间一下升高了调子的尖叫,将那条尾部已经被打湿的毛茸尾巴扔在了地上。
西裤的“后门”
崩坏得更厉害了,宴凉舟像一只树抱熊,又像是一个漂浮无依的小舟一般,紧紧抓在沈游川这根浮木上,被他兜着向楼上走去。
沉游川每走一步,宴凉舟缠在他背上的双腿就要痉挛着收紧一下,在他上台阶的时候尤甚。
被他这样不紧不慢地“折磨”
着,宴凉舟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简直是有些讨好似的伏在他肩上,急切地亲亲沉游川的侧脸、耳朵、和脖颈。
“游川,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
他的声音既畏惧,又期待。
原本被他不停撩拨正打算加快点走回房间,又担心他受不住的沉游川怔了一下,有些奇怪:“生气?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