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被她狠狠掐住。
祝逸洲感觉自己的呼吸被一点点掠夺。
他的脸上一点点变红,声音嘶哑:“公主为何发这么大的怒火?奴才本就说过,无人推我,是我自己掉下去的。”
“不,你是跳下去的。”
萧乐汐双眼猩红,双眸轻眯。
脖颈痛意袭来,心也当即揪起。
祝逸洲的眼泪被掐得夺眶而出,他拧眉:“公主,我不知您在说什么,梅园里根本就没有第二人,哪儿来的什么女子?”
话音落地。
萧乐汐的手松了力道,她眸色沉沉静静望着他。
祝逸洲大口呼吸着,捂着脖颈呛得咳嗽不止,惊恐望着萧乐汐。
他从来不曾见过萧乐汐有过这么大的怒火。
萧乐汐这时仿佛也反应过来她的行为过了激,缓了片刻,她眼底的狐疑却并未消,只问:“那你可还记得,你那日是怎么上的岸?”
这话分明是试探了。
祝逸洲垂眸,神色未变,深呼吸几口后才缓声开口:“奴才命大,自己挣扎抓住了垂在水岸边的柳枝,爬到了岸边,还未来得及呼救就力气耗尽,昏了过去。”
这是他与石安对过的说法。
据石安那日的话,谢莞棠在救下他后就将他放在岸边,人就消失了。
——“奴才赶过去时只见少爷您浑身湿漉漉躺在岸边,之后喊来人将您送回公主府后,奴才说的是您手里扯着柳枝,应当是自己爬上岸的。”
石安向来在这种事上细心。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