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酒精的作用,季明舒的脸皮又快拼不上他的了,堪堪维持住体面:“那你得加把劲,对我这么不了解,怪不得喜欢我这么久,也没引起过我的注意。”
说着季明舒把东西塞回床头柜的抽屉。
由于岑森没给反应,季明舒以为自己又没对他羞辱到位,却见岑森把她抽屉里的东西全部翻出来,质问:“瓶子呢?”
“什么瓶子?”
“装沙子的。”
“扔了。”
季明舒轻描淡写。
岑森脸色略黑;“沙子呢?”
“倒进马桶冲走了。”
季明舒面无表情。
岑森蹭地站起:“你凭什么冲走沙子?”
“我凭什么不能冲走沙子?”
季明舒反诘,“你有必要这么激动?不就是你‘随便发现’的破沙子?”
岑森眼神沉郁,季明舒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好像一张口就能把她吃了的猎豹。
季明舒错开眼,径自套上家居服,带着干净的换洗衣服准备进浴室冲澡。
岑森再次对她的衣着指点季山:“你新的内衣套装可比你之前的品味好多了。”
“……”
季明舒头也不回,假装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