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琮没说话,只是环着他的腰,唇贴在后颈处蹭了蹭。
后来,林想起解了好几次题。梦里尽是自己不堪入目的快乐余韵。
等闹钟响起,他冒着热汗惊慌睁眼。
育晚熟的林想起毫无经验地掀开被子,现自己身下泥泞一片,那片黏腻濡湿显然是在睡梦中无意识之下所致。
想到昨晚自己梦到了什么,他心情古怪。
陆琮来敲门的时候,林想起刚把自己的裤子洗干净晾好。
“醒了吗?”
一听见楼下传来陆琮的声音,林想起莫名其妙地感到腺体一痛——不是那种不可忍受的伤病的痛,而是因兴奋过度所导致的躁动的痛。
他胡乱揉了揉后颈,钻出房间,趴在二楼护栏处,跟陆琮打招呼:“早啊。”
语气尽可能地自然。
陆琮抬头,看到林想起头湿漉漉。
林想起虽然很爱干净,但也不至于昨晚洗过一次澡,今早又洗。
陆琮张了张嘴,但最终没问。片刻后,缓缓将视线收回,说:“起了就好,时间有点晚,早饭在路上吃。”
说完,他便走到沙处,看起来是要坐在客厅等林想起的样子。
“陆琮……”
林想起小声地叫他。
陆琮抬眼:“嗯?”
林想起眼珠子左看右看:“你上来一下。”
陆琮放在膝上的手无意识地攒握了一下,很快便起身,往二楼走。
他问林想起:“怎么了?”
林想起看着他走近,忽然扯了扯衣领,对陆琮说:“我总觉得今天腺体有点不舒服。”
“我看看。”
陆琮眉心微蹙,走过去看了一眼,从表面看不出林想起腺体的异常,他的手轻轻放下去,在林想起没有反对的情况下,揉摁了一下,“疼吗?”
“嘶……”
林想起抖了抖,脸上很快泛起酡红,“不疼,但就是……就是感觉它老在跳。”
陆琮问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想起想了想,说:“好像昨天半夜就有点,但是不严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信息素不够,你能现在给我一个标记吗?”
陆琮听得稍稍一怔,明知道林想起是因为Beta当久了,还不习惯和a1pha保持边界,但偶尔还是会为林想起过于直接而感到无奈。
“好,你等我一下。”
陆琮说。
林想起不解:“你要回去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