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若遇见相投之人……汝……可再嫁。”
撂下这句话后,项羽提刀便冲向了帐外。
“夫君!”
虞姬挥着泪想要追上去。
“没用的。”
我轻轻一抬手,拦住了虞姬,含着两行热泪沉声道,“生为人杰,死做鬼雄,这是霸王的尊严,由他去吧。”
“樊老师……”
虞姬哭着说道,“夫君既死,妾又岂能苟活?”
“不必苟活。”
我抹着眼泪道,“我带去一个地方。”
……
“樊老师!”
联合国调查员,斯派克先生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绝对不能将历史人物带回现代,这是原则!”
身着囚服的我负手而立,并未有任何动容,只淡然道:
“不错,我违背了原则。”
“唯独对项羽的遗孀,我不忍见她自刎而去。”
“诸位不必为难,请按公约治罪。”
“公约……”
斯派克先生痛苦地揉了揉脑门,将面前的记本电脑翻转过来,亮给我看。
屏幕上,正有无数的人挤在联合国大厦前,举着各种各样支持我的牌子。
各个肤色的朋友们,用各种语言喊着相同的话。
“樊老师无罪!”
我,动容了。
眼泪,不争气地滑过了眼角。
“哈哈哈哈哈!!妈的!!”
刘渐彪实在扛不住了,当场拍地打滚儿,“他妈的这是碳基生物写出来的吗!!怎么不早推给我!!”
“果然……真的很好笑……”
李言却是一脸凝重,“妈的,酱爆要凉了。”
……
“果然……真的很好笑……”
李言却是一脸凝重,“妈的,酱爆要凉了。”
“不是普通的好笑……哈哈哈哈!让我再笑一会……哈哈!”
打了好久滚之后,刘渐彪才擦着眼泪,勉强坐好。
“自己人,我直说啊……”
“的书我也看了,很有。”
“但搞笑的地方,有些刻意了……会有种硬来的感觉。”
“当然已经很厉害了,比春晚小品不知道高明到哪里去了。”
“不过他,就这个樊清峰。”
“干他娘的,浑然天成!”
“就怎么看怎么好笑。”
“他也没设计笑点,也没啥巧合什么的,就是想笑!”
“哈哈哈哈哈哈!”
刘渐彪说着再次打起了滚。
这傻哔是河马吗?
虽然这么想着,但李言确实也更加凝重了。
渐彪虽然是外行,但他说的很对。
喜剧是最难写的,自然而然的搞笑更是老天爷赏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