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窈竟然就这么默许了吗?
“程舒窈!”
叶景淮越想越急躁,正要深呼吸抚平情绪。
突然,从窗外吹拂进来一阵燥热的风。
最后一丝程舒窈的气息也不见了。
“嘭——”
叶景淮陡然一阵心慌,急躁的抬手便挥碎了一块玻璃。
可心底的烦闷非但不解,反而蹿升的更高。
妒忌好似一堆干柴架起的焰火,将他反复炽烤。
……
叶景淮进了家门,第一次觉得程舒窈不在,家里安静的可怕。
打开煤灯,桌上水壶的水还有一半没喝、剩的窝窝头还在碗里放着、孩子未出世前买的玩具还在墙边角落放着、床头枕边还放着没织完的婴儿毛衣。
是了,真正要走的人,怎么会一声不吭?
他就知道程舒窈是故意的,想骗取他的注意。
她那么爱他,还给他生下了儿子,怎么会没有预兆说走就走。
拿起没织完的小毛衣,叶景淮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叶景淮一连一叶都如往常一般,正常去军营,正常回家。
从军营回家时,叶景淮还在想。
都过去七天了,程舒窈再大的气也该差不多了。
应该回来了。
往家属院走的路上,时不时有人凑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