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最好再让他感受一次失去的痛苦,我相信你这些拿捏人心的技巧已经掌握的炉火纯青了。”
“……相比于这些…我还是挺好奇的,鸢,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良会开始疏离我,并推测出这么多的东西?”
满穗对鸢提问道,但犹豫了一会,又加了一句:“当然,若你不想说也没有问题,我只是问问罢了。”
“。。。。。。这些事我迟早会告诉你,但并非现在,因为我也有自已的秘密所在,还记得那张纸条上的最后一行字吗?”
“…目光短浅的商人始终会寻找对自已有利的一面,可他们从来不会去想后果是什么。”
“唯有将线拉长,才能放眼观望后续,加以判断来用最低的风险获得更高的利益。”
“什么意思?”
满穗皱着眉头,看着鸢,那张纸条已经被她死了,所以她有一些记不清,这句话也是她零零碎碎想起来的。
鸢摇了摇头,表示不愿再继续回答下去满穗的问题,满穗也自然明白,带着疑惑,关上了门后便出了房间。
“啧…如果不是说你们两个的确是像没有关系的样子,我都得怀疑你们是不是兄妹了…”
鸢地嘴角一抽搐,她站了起来,心疼的摸了摸自已的木门,松一口气。
“呼……还好,还好,没被甩坏,没甩坏…这门可贵着呢。”
之后,鸢便重新躺回了床榻上。
“真是的…累死人了,睡觉。”
…………………………
“不是,良爷,你为啥突然对穗姐冷淡了?这不正常啊!这是个正常人都觉得不正常啊!”
“你跟穗姐不是刚玩完了吗,怎么一回来就直接像是两个陌路人一样谁也不管谁了,你回答我,良爷欸。”
杨健皱着个眉头,凑在我的旁边嘟囔着,我扭过头,他便随着我眼睛的朝向移动脚步,活活像是一只打圈的螃蟹。
“噗。”
我笑出了声,紧接着又憋了回去。
杨健眼睛一亮,良爷笑了,这事儿有戏!趁热打铁,快点让良爷坦白一下,说不定他就能解决了。
“哎呦,良爷,您就说说呗,这有啥难得?你看,我都这样像是个螃蟹一样走路了,你咋就是不说呐?”
杨健不断的开始让我说究竟为何会与满穗疏离。
时间若是短,那还好,可若是时间一长,我便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摁在了原地。
“够了,闭嘴吧。”
我制止了他继续想说下去的话,让他乖乖坐在了原位上。
我们等了一会,似乎气氛僵持了下去,我也正在如意料之中的去和他们疏远。
………………………………………
“喔…穗姐出来了,良爷,快快快,快去。”
杨健推了我一把,想让我去和满穗聊聊,但我也只是被推的脚步微微移动,晃了一下,之后他再推,我便纹丝不动了。
“……?”
杨健耷拉着个脸,想看看我究竟要干什么,为什么不动身。
“你先出去。”
我将杨健直接推出了大门,让他不再来烦我,随即转过头去,却正巧与走到门口的满穗互相对视着双目。
“……”
我心虚的移开了视线,不敢去直面她那双淡然无波地瞳孔。
已经…连对视都不敢了吗,良。
我在心中这般想着,只觉得莫名的悲凄,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已经……
连对视也不敢了吗,良爷?
满穗在心中暗暗说道,只觉得好笑,而又因为良还在试图瞒着她,不由得嗤笑了一下。
两种带有着不同意义的笑声却在此刻交织在了一起,成为二人不同心情代表的声音。
“良爷,可是不去找红儿和翠儿了?”
满穗一挑眉头,颈脖微微昂起,双臂抱胸交叉着。
“…找。”
这个问题我躲不过,只好回答了她。
“那么…走啊,还是大白天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