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名称不太对,其他形容倒是跟他所知道的那位“好友”
很像,如果这个小姑娘说的“邪祟”
就是和他的老友一样的存在的话,这个忙恐怕不是他能帮得了的。
“你就算拿了的我的紫金钵,也不能避免有些事情的生的。”
他干脆实话实说,这让蕊蕊大为吃惊。
“方丈,您不觉得我在撒谎,也没有说好话安慰我,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对此素着没有隐瞒。
“你既然有这个石头,那你知不知道它的由来?”
蕊蕊摇头。
“新中国成立前后那段时间,有很多陨石都落在西藏,因为藏区地广人稀,陨石落入那里的概率大得多,所以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群众们也因为这些陨石数量多,装饰性低便不是很感兴趣。后来改革开放,国家决定为藏区修路,就在路过一片海拔过四千米的高原时候,在一栋山下是夏天,山上下暴雪的大山之顶面,现了矗立在计划道路正中间的一块巨大陨石。”
他指指蕊蕊的项链和自己的金钵:“就是这个家伙,当时在藏区修建国道本来就很困难,大家在考察这里的时候也没有把这个石头多做重视,而是拿着普通的铁镐、铁锨、电锤,准备把它击碎分裂就地当作路基,谁知道,明明这块石头附近就有很多它自己坠落的时候散落的碎片,但是用普通工具却怎么也敲不碎它,没有办法,后来就动用了吊车,想用吊车把它请到一边去,只要不影响修路就好。”
“先来的两辆小吊车,没有能搬动他,大家也没有怀疑什么,工程部又请来了当世罕见的巨型吊机,一百吨以下的完全可以轻松吊起,但是吊车在开始工作的时候,突然就坏了,电机莫名其妙的没有了反应,再后来又来了两台大型吊机,接连的重型设备在修筑其他工程时都正常运转,但是来到这里后都运转不了,只是一台吊机这样的话大家尚可以有理由解释例如高原压力等问题,可是这样的事情多了,就有些诡谲起来,有些当地的工人原本就对雪山有崇拜,这事情生之后更是敬畏的连碰都不敢碰这石头,而这块石头最终也没有被挪走,而是被当地人和工人们称为了‘钉子石’,原本计划好的道路工程也因此修改了角度。”
蕊蕊心里着急,她不明白方丈告诉她这些事情干什么。
“师傅,你说,这些东西帮不了我,可是我确实因为这些石头逃脱了被禁锢的命运。而且你说,他们不能把石头吊走,可是你看这些项链和你的金钵又是怎么一回事?不也是得切开那石头才能制作的么?”
素着摇了摇头:“工人们确实没有办法切开那石头,实际上并不是这石头过于的坚硬,而是人造的东西跟这石头天生就不在一个频率上,而有人不用工具也能轻易的将这石头切开,做成各种物件……你不如等一下,正好我也有话要问我的老友。”
以为素着要开始为她做法,或者念念经什么的召唤出他年迈的异域神秘老人,但是没想到在蕊蕊还梨花带雨泪眼朦胧的时候对方在衣襟下摆的一个小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还是智能的。
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头白白磕了的蕊蕊再次思索现在抱着金钵就跑成功逃脱的概率有多大,她还没攒足勇气,就看见方丈打开某绿色软件,给某人起了对话,甚至还是个视频通话。
而且对方很快就接通了。
看见6扶光那张坚毅沧桑的脸透过方丈6英寸的清屏幕露出来时,蕊蕊心里只有四个字。
彻底完了。
千算万算她没想到自己直接扎到了贼窝子里,绝望的丧失理智的她没等素着说话就立刻暴哭,她深以为6扶光绝对是冷血且护犊子的人,否则方麓人和樱柠都不会被养的这样的肆意妄为。
痛哭于自己被欺负了二十年,刚刚看见春天,又被这种人怕鬼泣的家伙再次盯上,眼看下一辈子还不知道会轮回成阿猫阿狗,蝴蝶蚂蚱之流,蕊蕊觉得自己要不然现在跪下来求求对方给个面子说不定还能托生成有钱人家的宠物狗,一辈子衣食无忧还不用上学,或许可能她是最好的出路了。
方丈的办公室传来年轻女孩的大哭声,这让外面还没有散光的游客们都好奇探头来看,素着也被吓了一跳,还好他血压健康,暂且无事,但是也招架不住蕊蕊这样委屈得嚎啕大哭,眼看着小姑娘的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哗哗淌,素着慌忙求助老朋友,将手机直接怼到了蕊蕊面前,让手机里的人看看他惹得好事。
对素着无声的质问,6扶光沉默了一阵,他好像网络不佳一般,仔细的看了看眼睛已经哭肿的蕊蕊。
“老6,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素着着急的手足无措,他就算扯着嗓子,也没能压制住蕊蕊的哭音。
山间忽然有风吹来,刚刚办公室敞开的木门和木窗被这阵大风吹得直接阖上,6扶光从高原山顶的风雪里突然出现在火热的山城,他身上堆砌的一层薄雪立刻被高温蒸,两米多高的个子把阳光也挡住不少,背着夕阳看去这家伙活像一个夏天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坨子。
他低低的地咳嗽了一声,房间周围立刻安静下来,似乎以房间为界,有东西把周围的空气抽调了一部分,让这个房间和外面的世界声音无法互通。
挂掉电话的素着忍不住摇摇头,捶了捶腰哀嚎的往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去。
6扶光也把自己身上穿着的羊皮大衣默默地脱下来,山城实在太炎热,他有点顶不住,干脆也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别哭了。”
哭得人心烦。
原本就绝望的李蕊蕊,看见对方顺着网络以5g的度爬了过来,此时被他严肃低沉的声音一训斥,更是被吓得直打嗝。
“哎!你不是知道规矩吗?怎么这个小姑娘还这样子?是不是你干的?这人我可保了,但是我也得跟你问清楚缘由。”
素着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老花镜,戴上后确定手机真的没有信号了,还有些不高兴。
6扶光皱皱眉,“不是我,是我妹妹。”
“你有妹妹?我以为都是弟弟。”
“有,以前没有,我们都来了之后从灰烬里又分出来了一个。智慧不太健全,但是活跃度很好。用这里的话来说,老幺,宝贝疙瘩,她说啥就是啥。”
“那她到底怎么着这个小姑娘了?叫人家哭到了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