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拦住他,一本正经唤谢文菲摆出几张照片,“挑一个,明天去见。”
谢隽辞立在原地,扫一眼,“挑不出,下次。”
谢母不让他走,谢隽辞马上二十九了,婚事说什么不能再拖。
来回推诿之际,谢氏的秘书一通急电,西南顾家出了意外,顾家继承人不打招呼飞来南省找谢隽辞。
谢隽辞顺势脱身,大晚上身披夜色出门。
谢母气出火来,“跑,跑的和尚跑不了庙,整个南方几万千金,就不信没一个他能上看的。”
谢文菲收拾照片的动作一顿。
谢母挑出来的这批千金小姐,端庄的,漂亮的,温柔的,大气的,什么样都有。
她一个女人看了也觉得眼花缭乱,哥哥是男人,男人是视觉动物,没道理对美女连欣赏的兴趣都没有。
谢文菲不知怎的又想到温欢,还有哥哥她在身上,绝无仅有的露出的潮暗目光。
心中豁开那道怀疑的口子,再度张裂。
“妈妈,哥哥忙事业一直不结婚。”
她望着谢母,眼睛漆黑一片,“家里还有温欢,她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哥哥现在又帮着顾家继承人,外界会怎么看我们?”
谢母脸色立变,“你听到有人传风声了?”
“嗯。”
外界没有,但谢文菲心里有。
谢母蓦地挺直身。
隽辞和温欢关系紧张,她往日从没往这方面想过,可菲菲一提,她蓦地想起体检那日回来,在沙发上,温欢靠进隽辞怀里,被隽辞一把推开,赶走。
随即又想起,菲菲之前有两次提到温欢跟谢隽辞有猫腻。
见谢母眼中光芒前所未有凝重危险起来,谢文菲图穷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