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孩子。”
俞涧森转身看向时妙言。
时妙言俯视着他还红的眼,心脏处莫名闷堵。
片刻后,她冷声开口。
“我可以让它留下来,但别的你就别想了。”
言下之意是,她不会因为孩子跟他结婚。
俞涧森心一刺,却是说:“谢谢。”
这件事说开后,时妙言却出乎意料的对他的关注增加了。
因为画室被毁,俞涧森一直忙着重新整理,医院通知去拿检查结果也没去。
直到这天,他画到一半时,画笔猛地从手中掉落。
骤痛从指尖迅速蔓延至全身的骨头,痛得冷汗淋漓。
他艰难缩在地上。
不知多久,门突然打开。
“俞涧森!”
见到倒在地上的人,时妙言心下一紧,飞速上前将人扶起来:“你怎么了?”
俞涧森意识迷糊地看着她,嗓音发哑:“你怎么才回来?我好难受,抱抱我。”
这种语气是俞涧森鲜少流露的。
时妙言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感受到他体俞的不正常。
“你发烧了?”
时妙言眉头拧起,迅速将他搀扶回屋。
俞涧森揪着她的衣领,呢喃:“我不想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