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自己日后好好体会。”
解梦槐不耐烦地打断于野的话,站起身道:“楚蒙练功时心绪不宁,内力反噬受了内伤,暂时追不上你,你赶紧做任务去。”
解梦槐锁上锁链,道:“你记得自己的话,敢骗我,我和你同归于尽!”
“大哥,我一开始就很真诚地要和你合作好吗!”
“内伤?”
解梦槐走后,于野又躺回床上,他自己也没察觉到心里正在不自觉地担心他。
他会不会又走火入魔,伤得要不要紧?
于野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咦……我手里捧的什么,种子?我这是在哪里?
于野低头看着手里捧着一把种子,身处山谷之中,奇怪的是虽说烈日当头可并不觉得炎热,也没有微风吹来,周边的树木没有半点摆动。
他转身看见一间眼熟的小木屋,然后走了进去,靠着窗户的榻上整齐地叠着一床被子,却放着两个枕头。屋内摆设温馨舒适。
“阿野。”
一个男子走进来,从背后很自然地搂住于野的腰,然后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下,温柔道:“你不是说要吃胡萝卜吗?我正准备种种子,你怎么捧着种子进屋了?”
然后将于野转过身来右手食指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梁,笑道:“怎么了?”
那手指上还沾染着泥土,刮了他一鼻子的灰,于野努力想看清男子的脸庞。
男子的衣袖和裤腿都挽起露出修长晒得微黑的四肢,轻轻笑道:“阿野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他被男子牵起手,十指相扣走出了木屋。
阿野?他为什么要叫我阿野,这小字只有爹娘和哥哥才会叫。
男子将他拉到门前刚翻好的地埂上,道:“把种子给我吧。”
“哦。”
于野的身体好似不听使唤,缓缓抬起右手将种子递给他。
“阿野?”
男子在前方挥了挥手,疑惑地问:“你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吗?”
于野不知道怎么脸颊烧了起来,侧头道:“疼。”
欸,什么疼?这话不是我自己想说的啊?
男子正弯腰在地里撒种子,手指陡然一顿,将牛皮纸包的种子放在田埂上,走过来和于野面对面抱着,鼻尖在于野的鼻尖上蹭了蹭,柔声道:“我下次轻点,你别生气嘛,你一生气就不爱和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