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说我。”
“变态!”
梁昳没好气道。
周景元见她忍不住笑,厚着脸皮去贴她的额头:“最好说我一辈子。”
“少拿话诓我。”
梁昳轻轻推开他的脑袋,把菜分别拿各式餐具装好,往蒸箱和微波炉里送。
“没诓你。”
周景元再正经不过的神色,毫无儿戏之意,“我真心的。”
梁昳笑了下,戴着隔热手套去端热好的菜。
“不信啊?”
周景元偏头去瞧她。
你侬我侬时,无聊废话、絮叨啰嗦都可以是爱的表达,唯独把这些看成“山盟海誓”
作不得真。梁昳尚存清醒,不深究他的真心与否,也不迷信热恋期的甜言蜜语。
她端着菜,把人往厨房外赶:“吃饭。”
等两人坐到餐桌前,梁昳才想起来:“你不是说余田送你来的吗?他人呢?叫上来一起吃饭吧。”
“这都多久了?”
周景元笑她,“指望你想起来,人都冻僵了。”
“那你怎么不记着?”
梁昳瞥他一眼。
周景元夹菜给梁昳,让她别瞎操心:“余田送二姐相亲去了。”
“相亲?”
梁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
周景元在车间待了一天,早饿了,咽下一口饭菜,解释前因,“老周牵的线,一个叔叔家的儿子。”
“景星同意了?”
怎么说都不像景星的风格。
自幼一起长大的姐弟,周景元哪有不了解的:“她天生反骨,估计就是去走走过场。”
梁昳赞成他的看法,以景星的性子,很大几率点个卯就走。只是,“那余田……”
“我让他等二姐结束把人送回去。”
“干等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