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杯酒下肚,秦徵眼眶红了一圈:“我第一次结婚没有经验,但是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维护婚姻,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好吗?”
黎听遥他凭什么?
勾搭也不知道勾搭一个远点的,简直明目张胆!
他们只是分房,又不是分家!
商赫臣叹气:“他不懂你的好,离,我支持你离!”
凭酒吧老板身份才参与进这场小众圈子聚会的靳南言聚精会神听,不敢妄然言。
“不能离婚,”
秦徵眉头一紧,“刚结婚就离婚,会严重损害我的公众形象。”
商赫臣无奈:“那,那不离。”
靳南言依然没说话,大脑飞运转,分析秦徵身上究竟生了什么事。
“你们知道婚姻是多么神圣的制度吗?这是我第一次结婚……”
秦徵余光看到一杯绿色饮品不断朝自己靠近,瞬间应激,“那是什么?谁点的?离我远点!”
商赫臣赶紧驱赶:“绕远点,别给我们秦总激出个好歹。”
靳南言也朝那人打手势:“走吧走吧。”
顺便盯着绿油油的鸡尾酒若有所思。
服务员一走远,秦徵立马恢复平静。
商赫臣又叹气:“你都这样了,我说真的,离了对你好。能不能继承一点你妈的血性,你妈可是隐瞒怀孕都要离婚的强悍女人。”
秦徵一把揪住他脖颈子:“你骂谁妈?”
商赫臣大呼冤枉:“我说你妈的……你……您妈,您妈的血性。”
秦徵从小应激到大,最严重的应激词就是“妈”
,谁骂人带“妈”
被秦徵撞见都要挨两拳头。
靳南言眼睛滴溜滴溜转,张嘴开始劝:“徵哥喝多了已经,还是回去休息吧。”
“不能吧,秦徵平常酒量没这么次,”
商赫臣摸着下巴,突然问,“徵儿,你真要把小苏给开了?”
秦徵目光一凛:“不然呢?他碰了不该碰的。”
狼子野心,此子不能留。
“哦,行。”
商赫臣悄悄摸出手机给苏助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