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荒看见她一脸疑惑的模样,不禁轻笑,“你跟我装什么?”
江凝晚不明所以,眼神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有话直说,别装模作样的。”
看着桌上那支玉簪,倒是有些眼熟,前段时间好像看陆清珩戴过。
秦北荒不禁蹙眉,眉间难掩怒意,拿起玉簪掰开,断裂处散落出药粉。
“我已经查清楚了,就是这些药粉害得清珩没了孩子。”
“这不是你动的手脚吗!”
“江凝晚,你我之间就无需遮掩了。”
秦北荒语气笃定,已经认定这就是江凝晚做的手脚。
江凝晚闻了闻那药粉的味道,这的确是能激人情绪的药物。
看来陆清珩之前情绪难以控制,也有这药粉作用。
“那又如何?这玉簪跟我有什么关系?”
江凝晚感到莫名其妙。
秦北荒见她死不承认,有些不耐烦。
“你还不承认?这玉簪是我们成亲之前,我送给你的。”
“你一直保留至今,故意在里面动了手脚,借凌锦澜之手交给我!”
听完之后,江凝晚忍不住轻嗤笑出声。
“你送我的簪子是什么值钱玩意吗?我早就不记得这东西了。”
“更何况我都离开逸王府了,怎会保留你的旧物。”
想到这个可能,江凝晚甚至觉得有些恶心。
“你现在倒是念旧了,经还能想起当年送过我一支玉簪。”
江凝晚轻笑,她都不记得这东西了。
想来也是当年成亲前,秦北荒赠予她玉簪时,凌锦澜见过,所以才会想到找一支一样的玉簪。
江凝晚的嘲笑声,尖锐如刀子,刺在秦北荒心口。
他面色难堪,紧握起拳,“当真忘记了吗?你果然薄情。”
不知为何,他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却又抱着一丝幻想。
或许是江凝晚嘴硬不承认呢,不然凌锦澜怎会拿出这支玉簪。
“秦北荒,你有病就去治治吧。”
还以为是龙芝做的手脚被现,果然是高估他了。
说完,江凝晚便起身,飞身一跃回到了登鹊楼。
大家都看到了添星楼房间里的人是秦北荒。
“他找你做什么?”
江舟野防备问道。
“没什么,估计是犯病了把。”
江凝晚看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