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点了点头。
“陈爷,这位便是荣保咦晓,这里的村长。”
龙腾安保队员连忙介绍道。
“哦?”
“雪利杨,你来一下。”
陈长生朝雪利杨招了招手,示意道。
“陈爷?”
雪利杨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时,陈长生跟苗族老者介绍道:“老爷子,她就是鹧鸪哨的外孙女。”
“好!好!好!”
荣保咦晓看着雪利杨,老泪纵横。
“老爷爷!”
“您认识我外公?”
雪利杨看着眼前神情激动的苗族老者,浅蓝色瞳子中露出了一丝疑惑。
在鹧鸪哨的笔记本上虽然记载了他昔日跟陈玉楼等人下瓶山古墓之事,却并不详尽,很多细节都不曾交代过,更因为这一趟折损了师弟老洋人和师妹花灵,一度成为鹧鸪哨心中永远的遗憾而封存了记~忆。
“认识。”
“如果没有他,你们现在也看不见我了。”
荣保咦晓那双浑浊的老眼中变得澄澈,满是皱纹的脸上充满了感激,这让雪利杨愈感觉疑惑。
陈长生开口解释道:“当年,陈老和你外公鹧鸪哨下墓,这位老者就是领路人,名曰:荣保咦晓。”
“原来是您。”
听到这个名字,雪利杨眼前一亮。
“诶,陈爷和杨小姐怎么叙上旧了!”
“老胡,还别说,这苗寨可比遮龙寨繁华多了,你看这一个个苗寨女孩,多靓丽。”
王开线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不停地打量着四周。
“你丫的能不能安分点。”
胡巴壹—巴掌拍在他背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这时,雪利杨和荣保咦晓的交谈也已经结束,荣保咦晓给她介绍道:“怒晴鸡在怒晴县近乎绝迹,除了几十年前,鹧鸪哨大哥带走的那一只,我们寨子里确实有了第二只。”
“说来,这只怒晴鸡还是之前那一只的后代,那家伙凶得很,也就村子里的药农能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