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
王夫人听到这话,猛地站起身,不小心碰到炕上的桌子,整张桌子被撞到在地上,噼里啪啦地摔碎一地东西。
“太太,琏少爷不仅考中了,还得了案首!”
“不可能!”
王夫人发出一声尖叫,“他怎么可能考中?”
贾元春也不相信:“你确定贾琏考中了?”
“我听到兴儿那小子在府里喊少爷考中了,少爷考中了案首。”
“什么?他还考中了案首?”
王夫人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尖锐,平时温婉的脸变得非常扭曲,咬着牙狰狞道,“他怎么可能考中案首?”
贾元春不停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贾琏怎么可能考中案首?”
周瑞家的也不相信这件事情,但是这种事情兴儿他们不可能弄错。
“怎么可能!贾琏那个草包怎么可能考中案首?!”
王夫人目露凶光,神色狰狞,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周瑞家的被王夫人这副可怕的样子吓到了,连忙跪在地上,弱弱地说:“有可能搞错了。”
正在书房里和门客们讨论诗词歌赋的贾政,听到贾琏考中案首的消息,也一脸不能接受地表情。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贾琏那个草包怎么可能考中,而且还考中了案首?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门客们不知道贾政和他兄长贾赦的关系不好,听说贾琏考中了案首,纷纷向他道贺。
贾政听到道贺,心里更加气愤,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找借口把门客送走。
贾母听赖大家的说贾琏不仅考中了,而且还中了案首,也是一副不相信地模样。当年珠哥儿考县试,虽然考中了,但是也只是考了二十几名,琏哥儿怎么可能考中案首?
“琏少爷怎么可能考中案首,是不是哪里弄错?”
赖大家的不敢相信贾琏居然考中了案首。
贾母从巨大地震惊中惊醒过来,神色变得非常复杂。她一边为贾琏考中案首感到高兴,一边又不能接受贾琏考中案首。
高兴:是因为贾琏给他们贾家长脸了。
不能接受:是因为她不喜欢这个孙子,之前还因为两首词的事情,狠狠地把琏哥儿骂了,还觉得他把他们贾家的脸都尽了,没想到……
贾母不想承认她错了,但是事实摆在她的眼前,她不得不接受,是她小看了这个孙子。
“琏哥儿考上案首是件大喜事,你吩咐下去,府里所有下人这个月多发一个月的月银。”
赖大家的一脸惊讶:“老太太,您这是……”
贾母知道赖大家的在惊诧什么,轻轻地叹了口气说:“琏哥儿是我的孙子,他考中案首,这是天大的喜事,我这个做祖母的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她是不喜欢琏哥儿这个孙子,但是在这个时候,她不能装作不知道,更不能没有任何表示。如果她什么都不做,传出去的话,她的名声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