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一边比划着桌子上的布料,一边小声吟唱着小曲:
我有一段情呀,唱给那诸公听。诸公各位,静呀静静心呀,
让我么唱一支秦淮景呀。细细那个道来,唱给诸公听呀。
秦淮缓缓流呀,盘古到如今,江南锦绣金陵风雅情呀。
瞻园里,堂阔宇深深呀。白鹭洲水涟涟,世外桃源呀。
宋治国出神地望着昏暗灯光下,张瑞略显迷离的五官,听着那酥到骨子里的吴侬软语,他的血液仿佛炸开了一般,冲击着四肢百骸。
他走到张瑞的身后,紧紧把她拥入怀里,沉重的呼吸带来的热气直往张瑞的脖颈、耳朵处扫,湿漉漉地滑感随之而来。
“不要,好痒……”
张瑞感受到耳垂的酥麻感,浑身不由得颤栗着。宋治国扭过她的身子,双手环抱着她,迅而猛烈地捕捉到她的唇,滑腻的舌头追逐着她的香软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许久,粗重的呼吸声,娇喘声,在昏暗的小楼里响起。
“太晚了,你该回家了。”
张瑞伏在他胸前轻轻地说。
“嗯……再抱一会儿。”
“不要,太晚了,我还要烧水洗澡呢!”
“我帮你……”
“不要,我自己会……”
“别动,就一会儿……”
“骗子……”
还未说出口的话,又被堵上了,宋治国时而狂野的像要吸走她的灵魂,时而温柔缱绻地舔舐她的唇瓣……
安静的小楼里传来或粗或细的喘息声,宋治国双臂圈着她,把头埋进她的秀里,贪婪地嗅着清甜的芬芳。
“放开了,你真的该回家了。”
张瑞从他的怀里挣扎着出来,脸上的红晕久久未消,她急步走到院子里,月色如水,洒落在天井的小院里。
宋治国看着张瑞逃跑的背影,不禁哑然失笑,他跟着走到院子,站在她的身后,轻声说:“那我走了啊……”
“嗯……”
“要不,再……”
“你快走了……”
坚决不能让这个“大尾巴狼”
留下来,谁知道他能不能把持住,平时的一本正经、纯情样都是装的……
“好了,我走了,你把门锁好。你从沪市回来就去找我啊,让我知道你平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