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文来了。”
林团长站在中堂门口,招呼他。
他瞥了一眼二楼窗户,不得不作罢。
“林伯父。”
跨门槛儿,恭恭敬敬鞠躬,“伯母卧床休养,我专阮探望。”
“休养什么?”
林团长懵了。
叶柏文亦是一懵,“下雨地湿,伯母滑了一跤。”
“没下雨啊!”
乌龙。
太冒昧了。
“是傅公子告诉我,伯母摔了。”
“京哥儿搞什么名堂?”
林团长抄起老式的金铜座机,拨李宅号码。
傅衍庭在李家中堂剥葡萄,酿酒,“夫人,林家兴师问罪了。”
阮旎举了一枚绿油油的大荷叶,趴池塘边抓小鱼,粉白的颈部,长发扎了辫子,捋向一侧,像江南水乡柔媚清丽的采茶女,“哥哥,你对付。”
“对付不了。”
他靠着沙发背,“你捅的娄子,你编的剧本,你收场。”
她挪过去,蹲下,伏在他膝盖,“我喜欢你。”
“我知道。”
“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