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京城他看到的那个刻师,差多少。
。。。
“明天有什么事?”
程胜军问,三万的单,都要推一天。
“出摊?”
“为什么。”
“你难道忘了,我上午还答应给那个小女孩的像上色,又没带上色工具去,不得明天去给人家呀。”
“差点忘了。”
程胜军一拍脑袋,想了起来。“怎么不带工具?这样生意可能会更好。”
闻言。
舒甫摇头。
“第一。”
“带多了麻烦,调色盘,各种颜料,还得带水,冲洗的时候,容易弄脏地面,完全不如家里方便。”
“第二。”
“上色很费神,在那种嘈杂环境下,不适合。”
“第三。”
“也是没打算做这个业务,要不是那个母亲问,我是不会主动开这项业务的,一个大的两小时多。”
“要是有三个客人,一天就不用干啥了。”
一听。
程胜军恍然。
原来如此。
也是。
业务单一有业务单一的好处,特别是那种精描,在嘈杂的顺棠街,很容易分心,这不是画抽象画。
而是精描。
。。。
走着。
来到舒甫家门口。
“。。。”
又是一堆纸壳和瓶子,自己的标语还挂在墙上,对于邻居们的善意,舒甫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但太‘沉重’。
一旁。
见此。
程胜军嘴角抽抽,昨天还以为舒甫是硬撑,现在是真的了解到真相,但由于低调,被人使劲同情。
“昨天,你怎么不说?”
“说什么?人生,是自己的。”
说完。
舒甫打开门,拉着箱子走进去,程胜军跟上,舒甫沏了一壶茶,拿出调色盘,在院门口坐了下来。
十厘米x十厘米的木方。
相比之前的,容易不少。
润毫。
调色。
蘸墨。
舒甫神色一正,开始上色。
一旁。
程胜军一边喝茶,一边看着,舒甫一言不,全神贯注的样子,他上午见过,这是对工作的专注。
这一刻。
眼前。
他看到的不是小,而是一个技艺精湛的像师,不仅能刻,还能画,每一笔,都没有丝毫的迟疑。
带着一股强烈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