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成药引不过是为他博个名声,再有个光明正大的由头。
萧明澈从一开始也猜到了,因此没有多问,端起酒杯里的血,走向床边。
片刻,他转身,“许老,麻烦你背过去。”
许老皱眉,心想难不成是因为他要给女娃渡内力,不好意思?
啧,下这种药都好意思,现在倒是矫情。
他识趣儿的背过身,解下腰间酒葫芦,咪了一口。
许老哪儿知,萧明澈放下酒杯,掀开被子时,虞栖薇几乎可以说是一丝不挂……
也不对,算是欲挂不挂。
脖间那根细细的粉色胸衣丝带,是最后的倔强。
幸亏虞栖震是父亲,即便得知女儿遭遇刺客,也不能冒然掀开被子查看伤口之类的。
不然萧明澈百口莫辩。
他不自在的别开眼,先从被窝里摸出她的衣服给她穿整齐,才扶着她饮下那杯血。
原本就粉嫩的唇,因染上朱红的血,更加艳了,像是茶花开到了颓靡,极致妖冶。
萧明澈想起刚刚纠缠,一下松开她。
清亮的眸子弥漫着一股懊恼之色,该死!
他气的闭上眼,将内力覆上去……
许老后面辅助针灸,加上开的药,虞栖薇的药性终于散了。
呼吸逐渐平静,原先绯红的脸色也逐渐转为正常。
虞栖震还是担心女儿,本欲守着,结果被萧明澈劝诫回去,说他看着就行。
虞栖震一想也是,有明澈照萧,薇儿醒来说不定会感激明澈,继而改观,也算是个撮合二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