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舟是说一不二的脾气,在公事上没人敢反抗他,在家里,他知道顾全大局,比如结婚,其余的小事贺淮康夫妇基本依着他。
花阮戴好帽子,和贺夫人道别,跟在贺之舟身后走出院子。
他今天没开红旗L9,开了一辆银白色的轿车,花阮不认识车标,反正不是大众款。
贺之舟递给她一张中银的贵宾卡,“你不愿意欠贺家太多,这笔钱贺家不知情。”
花阮盯着卡,隐隐明白了什么。
这两天贺之舟大约慎重考虑了和她的关系,也回味了和她亲密的感受,挺合拍,彼此知根知底,结识一个“新人”
远远不如“旧人”
省心省事。
她按捺住心跳,“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没那么快。”
贺之舟斜靠着椅背,雪光照进来,白得刺眼。
“合不合适还另说。”
花阮顺着他的话脱口而出,“假如合适呢?”
“合适有合适的安排。”
她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
男人的感情观不止有爱,恨,名分,还有身体的欲望。
名正言顺有名正言顺的安全,地下情有地下情的刺激。
“我不要。”
花阮别开头。
贺之舟将那张卡插在她的大衣袖口,“你不要,你母亲需要。”
花阮抽出卡,正想扔给他,他一把攥住她手腕,“卡是卡,其他是其他,不是一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