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了我的衣服,我没衣服穿了。”
他无赖道。
“夏天你又不穿这件。”
她将双脚交迭,迟疑磨蹭。好像有蚊子,脚背有点痒。
他继续走上来,似又要将她扛起。这次她有了防备,一抬脚,踢在他腿上。
脚趾却不听使唤地继续爬高,蹭上跨间蛰伏的一团。她继续拱向深处,侧踩住后面的囊袋。不过多久,他的喘息变得浊重,柱顶也渐渐抬头。
她将脚心抵着微热的柱身,从根部缓缓游移,像撸管那样,在褶皱上轻蹭。
“你喜欢我踩你?”
她问。
“嗯……”
他的回答听来就像呻吟。屁股后侧的微陷绷得更紧。
她继续问:“下次我能穿着高跟鞋踩你吗,爸爸?”
“可以。”
“在你操我的时候,我能看着你的屁股吗?”
“好。你想拍视频也可以。”
手伸到腰间正打算脱内裤,睡衣却随这番动作,从肩头垂落。光裸而曼妙的上身,再度呈现于他眼前。
她翻下腿,下意识抬手挡住胸前。这番举动落在他眼底,勾出一抹玩味的轻笑。她于是改变主意,小声对他道:“胸被蚊子咬了一口。”
“哦?”
他含住那红梅花苞般的小粒,捧起她,高高举过头顶。
他将她按上镜面。内裤只堪堪扒到膝间,他已将灼热的硬物送进娇嫩的腿心,碾着臀缝与花核厮磨。小穴一如果冻般软烂,情不自禁咬着龟头往里陷。
“既然强迫的场合你更兴奋,以后前戏都省了吧。”
他在耳边蛊惑道。手掌拢回乱颤的酥乳,在胜似香雪的肌肤上抓出红痕。
“你敢——”
她又想骂,又恨得牙痒。
他抬手,绕一缕凌乱的丝在指间,又用牙咬住,“可是你想要我了。”
得意的鼻音尚未落下,阴茎似猝不及防地搁浅,陷了一个头在穴里,停滞。
熟悉的酸楚又如电流般,一路从小腹回旋窜上。
他故意装作不解风情,道:“忘了,你说要戴套的。你该知道放在哪?”
坏男人一看就是想反悔,故意这般逗她,非要让她承认,不是他毁约,是她不想要。
话如此说着,他插深几分,又满脸哀求地反问,“还要戴吗?小雨伞又不能让你更舒服。”
明知不是时候,她还是被他的比喻逗笑。
“要戴吗?”
他一气插至最深。快感像是将她整个撕开,惹出断续的哀嚎。光是这么顶着不动,就足以教她回想起方才的余韵。所有的羞耻、酸麻,都溅落在不自觉挤出的泪花里。
“出尔反尔的臭男人。”
若不是被他从后制着,她早已一巴掌刮过去。
他已然一下下操起来,用力顶向花心。最初那几下还没湿透,感官尤其尖锐刺激。
“你这贞洁烈妇的表情真是欠操。可下面全是你的水了。”
他将她的脸掰正向镜面,故意抽开身,给她看一片淫靡的茎身。
她转过身,隐忍已久的一巴掌终于打下,“闭嘴吧你。”
他的双眼因嚣张的欲念而通红。被打这一下,反令他更来劲。他非但没有停下,继续说更过分的话:“看着这张脸,我就想在高峰期的地铁上操你。要插得你喷水高潮,还不敢叫。骚逼可得把牌坊夹好,夹紧了。”
“你又算个屁。仗着年纪大欺负人的老变态。”
她急道。
他却笑,“可你就是玩不过我,此生都绝无可能。”
那一声轻飘飘的“绝无可能”
还在荡着。粗暴的吻不由分说犯进樱唇。他将小人抵着镜箍进臂弯,分开伶仃的双腿,顶胯戳进穴心,一颠一颠地将她顶高,直到双脚彻底离地,像是他用阳具将她钉在镜上。
因为插得太激烈,好几次,阴茎骤然从它的温柔乡里滑开。无以名状的空虚,似要将她推下悬崖砸碎。她以为腿夹着他的腰就好,却也是一样。只好停下重来。
明知他也不是故意,她还是忍不住更恨。
“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