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婳见他脸色还苍白着,迟疑片刻,还是走了过去:“很疼吗,要不要叫大……”
一个“夫”
字还没出口,男人忽的直起身子,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明婳:“……?”
刚要开骂,余光瞥见屋内侍立的婢子们,霎时?双颊滚烫,羞得?又将脸埋进了男人的胸膛。
这无耻之徒,屋里还有这么多人呢!
啊啊啊,没脸见人了。
裴琏却是面不改色,淡淡扫过一侧。
婢子们见状,一个个面红耳赤,很有眼?力见地退下。
待到屋内重新静下,只剩下他们二人时?,明婳仰起一张绯红小脸,没好气声讨:“你怎的如此无赖!”
“是,是无赖。”
裴琏垂下眼?,揽住她纤瘦的肩背,道:“但这份无赖,只对你一人。”
稍顿,他又道:“不是想知?孤为何突然?改了称谓?”
明婳注意力霎时?被吸引,一双莹润乌眸好奇地望向眼?前的男人。
“因着往后站在你面前的,再不是大渊太子,而?是你的夫君。”
男人牵起她的手,缓缓放在心口的位置,那?双幽深眼?眸里满满当当都?倒影着她的模样:“只属于谢明婳一人的裴子玉。”
隔着一层单薄的夏袍,明婳感受到男人强而?有力跳动的心脏。
一声又一声,明明白白诉说着对她的爱意。
她的心也好似被感染,扑通扑通狂跳,连着耳根子也愈发滚烫。
努力克制着翘起的嘴角,她抽出手,垂着眼?睫咕哝:“难道那?突厥奇毒还有速成情话的功效不成?”
裴琏失笑?:“真心话。”
“谁知?道呢,你这人一贯狡诈的很。”
明婳推了推他的胸膛,“行?了,松开吧,时?辰不早了,再晚点?路都?瞧不清了。”
裴琏却是迟迟不肯松开,定?定?看她:“明婳。”
明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