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在你的眼中,除了钱,可有礼义廉耻?”
苏远扬质问道。
谭母真是被他气笑了。
“苏远扬,你跟我谈礼义廉耻,你忘了自己是怎么进的谭家大门了吗?”
“我们谭家本来好好的,就是因为你这个第三者插足,导致琼衣和陆屿的婚姻破裂,让谭家走起了下坡路,现在还有脸跟我说礼义廉耻!”
苏远扬脸色变得惨白。
不论过多久,这都是他心中的刺。
“这个时代,哪有什么第三者,那琼衣的那些男人算什么?陆屿不过是瞧着我好欺负,给我安上了这个名头!”
谭母不屑地看向他:“琼衣没有告诉你吗?那些男人她从未碰过,那三年中,陆屿就是她的唯一。”
“他们虽然名义不是一夫一妻,但本质上早就做到了你们那什么‘新式的一夫一妻’了。”
“这样插足进来的你,难道不是第三者吗?”
这个家里,谭母一直是获利的人。
陆屿在的时候,她什么也不用管。
家里缺钱了有陆屿赚,有他补贴。
陆屿从小管家和经商,把一切内里外交都打点得非常好。
她过了很是舒心的三年。
“我不是!琼衣爱的是我!我才是她的丈夫。”
“您作为琼衣的母亲,怎么可以向陆屿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