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上扛着一袋米,看起来像做工的。
议论的人们也来反驳他:“陆大帅不是早就死了吗,他算什么军阀的儿子?哪里能跟苏远扬比?”
男孩放下肩上的米,正要与他们继续理论,陆屿却先开了口。
“是,陆大帅不算军阀,因为他是真正的军人。谭少帅与苏先生打的是要一夫一妻的名义,陆少爷选择成全他们,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议论的人们嗤笑一声:“不过是被抛弃的男人的最后的一块遮羞布罢了。”
说这话的,不乏有男人。
陆屿冷笑,走近那个人,目光似箭般要将她穿透。
“如果这个被抛弃的男人,是你的父亲,你的弟弟,你的儿子呢?你还会如此落井下石?”
那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他咄咄逼问,脸上挂不住。
但仍旧嘴硬道:“是他们,那也怪他们目光短浅。”
他身旁站着一位蓝色布衫脸色阴沉的男人,将手中的东西往他手里一丢,自顾自地走了。
“诶,先生,你别走……”
也顾不上和陆屿打嘴仗了,连忙追了上去。
看着那人急匆匆的背影,陆屿却笑了出来。
男人会生气,是因为觉得自己被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