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于寒头晕了一下般扶额,骂了一声:“妈的,又一个拷问地狱。我这脑袋……”
“什么?”
安德烈正在包扎他的手,看他眉头微皱脸色也不太好,立刻紧张的抬手去抚摸他的脸:“您不舒服?”
“没有。”
于寒闭了闭眼,深喘口气缓和后看向奥维拉:“去给我倒杯水。”
奥维拉立刻跑去给他倒水,还倒了两杯,一杯里边加了蜜糖之类的是淡褐色,另外一杯是清水,两杯都小心递给他:“哥夫,你喝。”
“真好。”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小虫突然乖了些,于先生满意的把另一杯有甜味的递给了安德烈:“干杯。”
安德烈拿着杯子,看他有些疲惫的眼神,十分担忧:“您真没事?”
“没事。”
事实上,于寒是借着刚才帮那只虫愈合伤口的间隙,顺便观察了一下他的记忆。
倒是没有之前观察安德烈的时候那么仔细,不过掏回来的那些东西倒是和安德烈记忆相差无几。
似乎也是只军雌,不过是目前和主星相对的一些叛逃星球上的军雌,军衔不高,战场上意外被俘,成为奴隶之后又因为他特殊的样貌被现,辗转卖到了这个专门经营雌奴的暗星上被大肆宣传出售。
因为是军雌,他多遭了不少训,虽然比起安德烈那些无论如何都必须强行承受的刑罚来看,他是单纯不服导致的受罪。
无数次被折磨到痛苦扭曲,却仍旧在挣扎反抗,他会惨叫,但他不服输,也试图逃跑,却被各种更加深刻的惩罚教训到痛不欲生。
也让原本脑子里就装了一份自家虫虫拷问历史的于先生现在脑子里又多了个像复制粘贴似得备份2,涨的脑袋都大了一圈。
看着那虫躺在浴缸里的模样,长得挺不错的,和安德烈这种英挺俊逸眉清目朗的虫比起来,他倒更偏阴柔细致,气质沉郁。
‘哒。’
手欠的于先生在他闪着亮光的好玩触角上弹了一下。
安德烈眼神一沉,慢吞吞的伸手,把雄主的手拉回来,握在手里……不高兴。
“醋劲真大。”
管不了自己玩虫的想法的于寒,只能把目标转移,搂住他肩膀:“那玩你的?”
“可以。”
虫虫立刻微蹲,把头低下来些,让他可以玩弄自己虽然不会光,但如蒲公英花球似得触须脉络。
然而,于寒却没有动手,反而张开了嘴,含住他的触角,舌尖舔了舔。
“……!”
被突然含住触角舔吮的雌虫感知如同触电般倒抽一口冷气,缩着肩膀没敢躲,却顷刻间红了耳根:“雄主……?”
“受不了,我玩他也行。”
“……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