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逐看着他,两人在夜色中对视。
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空气中有丝丝清甜充盈,心也在雀跃。这一刻的闲暇光阴,弥足珍贵。
应逐:“好吧,说的很好,待会儿回去你可以用你的小飞棍揷我。”
岑谐差点被呛着:“能不提小飞棍吗?”
应逐:“对了,我还没问呢,你fq期怎么这么密?”
岑谐:“标记清洗手术造成的fq期紊乱,会持续半年。”
应逐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哦!”
岑谐忍不住失笑:“怎么了?”
应逐:“没怎么,我在等你下一次fq期。”
岑谐没说话。
应逐:“半年,正好你刑期也是六个月。”
岑谐:“嗯?”
应逐手贱地勾了下他的衣襟,想到他穿的是自己的衣服,心里有些满意,说:“挺好的,乱fq的人就应该关起来。”
岑谐抬了抬眉毛,这话可不像应逐能说出口的。
他正要调侃应逐几句,突然瞟到楼下一人,猛地转身背对楼下,压低声音对应逐说:“有人认识我。”
应逐不动声色,看着楼下,问:“谁?”
岑谐:“跟席宴山说话那个,戴眼镜的男beta,童南,三大帮派的头目之一。”
应逐眼睛去搜寻席宴山,现他已经走到庭院的角落处,避着人群。然后又看向那个和他说话的那个男beta,童南。这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岑谐如果不说,他实在看不出童南是帮派头目。
岑谐生怕再有什么误会破坏他和应逐的关系,提前报备:“童南追求过我,先说好,我没回应过,上次圆桌会我跟他说我已经结婚了。”
应逐没说话。
岑谐又想起来一件事:“话说戒指你什么时候还给我?”
“回去就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