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商剑应声而出,在空中飞旋起来指向温濯。
“这人是什么鬼,你可认得?”
剑身在温濯身边晃了又晃,终于出声音:“不像是鬼,身上没什么阴气,反倒是有一缕别人的元阳。”
“元阳?”
沉疏蹙眉道,“什么意思?”
沉商说:“就是和人有过肌肤之亲。”
沉疏笑了一声,说:“和人有过肌肤之亲,那不应该是元阳外泄么?怎么身上反而留着别人的元阳呢?”
沉商天真地说:“啊,因为他是被压——”
“好了,你回去吧。”
“哦。”
参商剑这才灰溜溜地跑回了葫芦里。
两个人依旧在墓室的这一隅角落里相互对峙着,沉疏一连问了他好几个问题,温濯一个也不答话,反倒是看他的眼神愈暧昧起来。
这人长着和温濯一样的脸,如此暧昧地盯着自己看,竟叫沉疏心里平白有些羞赧起来。
他侧过脸,半恼火地说:“你别看我。”
说完这句,温濯终于缓缓张口了。
“你想亲我吗?”
“啊?”
沉疏吓了一跳,跟个弹簧似的一退数步,“你在说什么啊,你个冒牌货!”
温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你的意思是,正牌的师尊,你很想亲吗?”
沉疏感觉心脏被把箭给贯穿了,尾巴甩个不停,指着“冒牌货”
温濯,骂道:“你胡说什么,我想不想亲,关你什么事?”
他皱着眉,又指向温濯手里的含光剑,道:“还有,你这鬼在人家墓穴里鲜血淋漓的干什么,想盗墓?”
沉疏也不是什么软骨头,定形符转眼就捏在手里了,一副势必要惩恶扬善的模样。
“不说话,我就弄死你。”
温濯微笑起来,缓缓迎到沉疏身前。
他丝毫没有害怕这句“弄死”
的意思,反倒是摸上沉疏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替他把那张定形符贴到了自己胸口。
停滞三秒,没有任何作用。
沉疏瞬间失去手段。
他立刻甩去温濯的手,重新召出参商剑,抵住了他的心口。
“退后。”
温濯又没头没尾地问:“你想回家吗?我可以送你走。”
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