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天文似的,”
沉疏听得晕乎,往温濯肩上靠了靠,道,“师尊,替我解释解释。”
温濯沉思了片刻,说:“也就是说,池家的宗亲被设下这种术法后,你伤害自己——也就是池英的身体,这种伤害会同样施加到池敛、池辛身上。”
池辛一听,顿时叫唤起来:“诶,我怎么也——”
话还没说完,猫爪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只听泽兑道:“闭嘴,听她说完。”
“不愧是宗师,好悟性,”
旱魃唇角勾起笑,瞥了一眼二人身后的池辛,道,“不介意本座伤了你的小徒弟吧?”
沉疏搭上温濯的肩膀,也冲旱魃坏笑一下。
“女君话里有话?”
旱魃挑挑眉,说:“本座只是告诉你,靠本座一个人也有办法除掉应龙,你们想和本座合作,是不是该拿出点有价值的东西?”
沉疏笑意更深了,满眼猫着坏。
“是啊,我们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但可以捣乱啊,”
他眯起眼看着旱魃,“女君,你一个人是能除掉应龙,可我师尊也能除掉你,虽然求不得大圆满,至少还能同归于尽,你乐不乐意?”
旱魃蹙眉,恶狠狠地盯着沉疏。
“狐狸,你的记忆恢复了?”
“是啊,看不出来么?”
沉疏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温濯的头,“多谢你救我一魂,但我也没忘记你袖手旁观的事儿,咱们这朋友当不成了。”
旱魃一甩袖子,冷哼一声:“谁和你是朋友。”
“看看,蛇妖都是冷血动物,”
沉疏在温濯耳边小声抱怨道,“她生前还主动找我和泽兑吃酒,现在转眼就不认人了。”
温濯侧过脸看一眼沉疏,眼里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们经常一起吃酒?没听你提过。”
沉疏耸了耸肩,说:“我又不是人类,妖生性就爱享乐,有什么就玩什么呗。”
“这样啊,”
温濯转开眼神,悠悠道,“那下回,我们也一块儿吃个酒。”
沉疏一听顿时来劲了:“好啊好啊,师尊竟然不戒酒?我一直以为你不能喝的呢,那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