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记住了,师尊。”
池辛:“弟子遵命。”
池爪:“喵。”
一行人商量好话术,这才到了关口处。
而离那群鲛人愈是近,沈疏就越是感觉喉咙干涩难耐,身体热得不行。
为什么他一靠近这群鱼就开始躁动不安呢?
“怎么了?”
温濯注意到他的状况,“身子不舒服?”
他怕温濯又跑上来捏他后颈,赶紧摇头,道:“没有的,师尊,就是御剑太久,晕得很。”
一旁的池爪也似是了狂性,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叫唤个不停。
池辛赶紧捂住它的嘴,暗道:“别叫了,搞什么,突然情了?”
动静不小,惹到关口一个鲛人的注意,他拿着长戟站起身,朝他们大喝了一声。
“你们在干什么?”
沈疏拿手背擦了擦颈下的细汗,往那鲛人的方向看去,依稀瞧见了几台抬红色的轿子,还有不少盖头和绣球乱堆在地上。
池辛喊道:“回家!”
闻言,鲛人懒洋洋地走上来,扫视一圈,随后冲几人抬了抬头。
“岐州来的?”
温濯拱手道:“是,岐北流民,今日归乡。”
鲛人晃着步子,走到池辛面前,问道:“家在何处?”
池辛抱着猫,中气十足地答道:“落霞谷。”
鲛人背过手,停到沈疏面前。
“你也是鲛人?”
“看不出来?”
沈疏不耐烦地说,“我身上的鱼腥味儿比你还重呢。”
鲛人半信半疑地扫了一圈,又凑近闻了闻沈疏,果然是有妖类气味的。
他扬扬手,说:“妖界这几日改规矩了,从岐州来的都得关着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