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礼貌道谢后放下电话筒,也没再坐回椅子,直接下了楼。
等走出公司大楼,果不其然看到熟悉的车停在路边,一个没见过的新面孔正站那儿。
“不才见过面吗,怎么又来了?”
你慢吞吞下台阶过去,不是很耐烦地问。
对方戴着副大墨镜,两手抱臂靠在车门上,对你说:
“我是来告诉你,我两周后回美国。”
你赶苍蝇似的挥挥手。
“那就赶紧的吧,快走不送。”
贝尔摩德冷笑一声,“就这么想撵我走?”
“能不想吗?”
你的表情看上去格外嫌弃。“你都已经霸占我车一个月,害得我成天上班挤地铁。”
“我走后,组织会为你安排在日本时的新搭档,到时候通过邮件告知,记得看邮件,别再把你的邮箱当摆设。”
“不要。”
你想都没想就拒绝。“我可以单干,搭档对我来说只是累赘。”
贝尔摩德说:“你应该很清楚,Boss不可能放你一人行动。”
“啧,不就是怕我跑了吗?”
你在太阳底下不耐地眯着眼,侧过身躲阳光。
“那也不要别人。”
“你想怎样。”
“我?我并不想怎样。”
你再转过来时,就变成副谈笑自若的姿态。
“只是比起那些聒噪烦人的,我更喜欢你,美丽的乌鸦小姐。”
对方对你的变脸不动于衷。
“你知道我不可能常驻在日本。”
“随便。”
你还是那副笑脸,只是眨了眨眼睛后,轻快地说,“但派来一个,我就弄死一个。”
你对于他们做出的任何决定都不太在乎,只要他们能承受住不如你愿的后果。
贝尔摩德显然也想到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