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殿里此时再无宋夕颜,只有一条脱鳞的白蛇。
殷鹤时看着她的尸体,眼神冰冷。
“我能渡血给你维持你的人形,自然也可以吸取你的生命力。”
“蠢货。”
不过是一个玩物,居然还想取代温玉仪的位置,可笑至极。
他擦了擦自己的唇,才重新回到坤宁宫。
只是再走过去时,每一步都变得更加沉重。
来到温玉仪的床边时,他眼里的杀欲瞬间化为了无法言语的悲痛。
他的眼神有些空洞,有那么一瞬间,他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该想什么。
只是跪坐在床边,轻轻的触碰温玉仪如寒玉一般的手。
心脏好像平白地多出了一个豁口,然后慢慢被撕碎,伤口越来越大。
他疼得忍不住喘了口粗气。
有一个瞬间,他很想逃,想离开,可是到底他还是舍不得与温玉仪分离。
只能麻木地敲碎的自己的理智。
一遍一遍告诉自己。
温玉仪只是睡了。
殷鹤时跪坐在床边,最终还是将温玉仪的手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