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宁静。
“鸣哥,是我,骆天虹。”
门外传来骆天虹的声音。
“进来吧。”
陆鸣随口应道,心中却琢磨着,这骆天虹,慌慌张张的,莫不是那倪家的事,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骆天虹一脚踢开办公室的门,大喇喇地喊道:“鸣哥,外面有个倪永孝,神气活现地说有大事要跟你商量,还说保证是你喜欢的那种‘惊喜’!”
一听这名字,陆鸣心里就有数了。
他轻描淡写地应了句:“天虹,领他进来吧。”
“得嘞,鸣哥!”
骆天虹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骆天虹领着个人出现在门口。只见这人,金丝眼镜一戴,书卷气十足,要不是知道底细,还以为是个温文尔雅的教书先生。
“陆先生,久仰了,我是倪永孝。”
倪永孝一进门,就彬彬有礼地自我介绍。
陆鸣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心知肚明,眼前这位文质彬彬的主儿,恐怕手底下的狠劲不一般。
“倪先生,不在家守孝,却跑到我这儿,有何贵干?”
陆鸣似笑非笑地问。
“陆先生,事情紧急,我想咱们私下里好好聊聊。”
陆鸣朝抬头朝门口的骆天虹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把门带上。
骆天虹会意,轻手轻脚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留下一室静谧。
随着骆天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倪永孝清清嗓子,打破了这份宁静:“陆先生,我这有个大胆的想法,想和您说道说道。”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倪家那些琐事,一股脑儿送给您,只求您能伸伸手,救救我那帮亲戚。”
陆鸣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暗自琢磨:这倪永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昨天洪泰才把忠青社的事儿摆平,倪家就来敲门,这效率也太高了吧。
他心里清楚,倪家这上门求合作,多半是看上了洪泰近半年的辉煌战绩。
可这倪永孝,一开口就是个大手笔,居然要把家底都搬出来,就为了换倪家上上下下的一条命。
陆鸣记得清清楚楚,倪永孝那家伙,曾经一通电话就能摆平倪家的燃眉之急,那从容不迫的气度,简直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三年后,更是不费吹灰之力,把四大势力踩在脚下。
现在,这么一位翻云覆雨的大人物,居然低声下气到这种地步,陆鸣心中犯了嘀咕:这背后,不定有什么天大的秘密等着自已去揭开呢。
陆鸣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却似古井不波,他嘴角轻轻一扬,带着几分戏谑对倪永孝说:“倪先生,你这说法可真够新奇的,港岛如今可是讲究法律的地方,谁那么不怕死,敢做出杀人全家这种荒唐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