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日子,距离她上一次装生理期,正好一个月。
日期对的合情合理,合法合规,陆津川又轻微洁癖,沾着女人经血爽快,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简莞得以睡个觉补眠。
但陆津川并不好打发,哪怕房本上现在户主是简莞,陆津川却是登堂入室的祖宗。简莞这一夜心惊肉跳,脑神经都被抽干用空了,对他洗完澡出来宽衣解带,呆滞了一会。
“你不去公司吗?”
“我需要休息。”
陆津川解开浴袍带子,胸腹肌理分明的线条一霎漾出,他随手脱掉,扔在床脚凳上。
简莞惊得回神,见他留有一条睡裤,仍旧不敢放松戒备,“你睡眠浅,我会影响你。”
“睡四年,还能影响我,你故意的?”
陆津川掀开被子,拿遥控器关窗帘。
屋内徐徐从白天转向黑夜,昏昏沉沉,只能看清人的轮廓。
简莞立即缩手缩脚上床。
“怕黑?”
简莞,“你不是知道?”
他的睡眠浅,不仅是对些微的动静反应警觉,还对光敏感。
所以睡觉的环境,伸手不见五指。
但简莞从四年前开始怕黑了,每当看不见的深浓淹没,仿佛那夜狂风暴雨从未过去,她被捂着嘴,生生拖入地狱。
所以,在北方那套同居的房子,在她频频睁眼到天亮后,陆津川网开一面,换上这种稍有蒙亮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