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麽意思?」
翟灵看到娘亲潇洒的挑眉,後爹瞬间就软了,那麽大的个子跟白长了一样。
吃了一大堆狗粮的她目视前方,应该是她的错觉吧,明明是四个力夫抬一个人,可轿子看上去好像要掉下来一样。
「地砖,地砖裂了!」不知道哪来的小孩喊出了声,随後又被母亲一把捂住。
「小孩子别乱说!」
翟灵对着自己满脸歉意的女子摆摆手,示意无所谓。
等到轿撵终於到了家门口,四名力夫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满头都是汗。霖娘赶紧上去,每个人都塞了一份红包。
「新夫子下轿啦!」
翟灵赶紧从毛驴上跳下来,抬手就准备掀轿子。
「不行,不行!」
「哪能如此草率,你们还要绕着整个镇子游街呢,最少也要游三圈!」
霖娘连忙将自己的女儿制止住了。
「啊!三圈?就骑着这个毛驴?脸都丢尽了,娘亲~」翟灵真的不想游街,只能撒娇卖乖。
霖娘面对孩子可怜巴巴的样子,坚决的摇了摇头。
「结婚是人的一生大事,怎可如此轻率,若是不游,岂不是显示我们对男方少了几分敬重,这日後吵架吵起来,你都少了几分底气你知道吗?」
「你看你後爹,我当年就是不当回事儿,现如今若是吵到这事,就得低三分头。」
「好吧。」翟灵有力无气的点点头,满脸颓丧的重新骑上了驴子的背。
驴子倒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反而拍了拍尾巴,今天主家喂了它糖呢。
「你瞧着倒是高兴的很。」翟灵拍了拍毛驴,骑到轿撵旁边,「夫人可还好?有什麽为妻能帮忙的吗?」
「没有。」
从轿中传出了两声重叠的声音,可细听又好像是一个人嘴里发出的。翟灵只当是自己听错了音,没当回事。
力夫抬着轿撵听到主家说还要游街三圈,倒吸一口气,但捏捏手里的红包,又振作起来。
等到一切结束,太阳都快下山了。三茶四礼,叩拜天地,敬拜父母,夫妻对拜,翟灵从来不知道结婚是这麽一件繁杂的事情,好不容易等仪式结束,她又被拉过去跟众人敬酒。
一堆如花朵般的女子围绕在她身边,艳羡不已。在这镇子上,虽说因为寨子独特的传统,合着山神的宗教约束下,女子地位比外界可谓是高出许多,甚至於有些个情人都不算是什麽事。
可这样光明正大的娶男子也是第一次,一般都是当做上门直接揣着包袱,就悄悄的成了,不敢昭告天下呢。
翟灵已经看到宴席上好多男子悄咪咪的揪自家妻子的胳膊了。
她叹了口气,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过去又敬了两杯酒。
不是什麽浓度高的酒,自家酿的米酒。只是几十杯下肚,眼前之物也是出现幻影了。
就像现在,她一把掀开与自己结拜夫郎的红罩头,居然在一具身体里看到两个灵魂。
一定是醉了,一定是醉了,错觉哈。
「妻主,您在看谁?」
「妻主,您在看谁?」
「。。。,呃,我在看我的夫君呀。」翟灵坐到他的身旁,凝视着对方今夜被红色胭脂晕染的双唇。
「夫人,今日格外好看呢!」
「是为了我特意装扮的吗?」
「那妻主是觉得哪一个更好看呢?」新夫子将自己精心装饰的脸蛋凑了过去,如玉般洁白温润,又带着丝月光的清凉之意,让人目眩神移。
「何来哪一个,只有你。」翟灵被迷的神志都有些恍惚了,但还是凭藉着顽强的职业素养说出了完美答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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