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麽多年也没有孩子,这难道不是天赐吗?」
霖娘眼神柔和,语气里满是幸福,她情意绵绵的看着牛二郎,孩子娶夫那天,爹娘都在场,总归看上去要更体面一些。
「二郎,你不是为此头疼了很久吗?现如今这麽大个孩子就送上门来了。多好啊!」霖娘对於自己的孩子突然长大回来,接受良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连一秒的间隔都没有。
牛二郎无力的看着挽着自己的妻子,「你难道不想要属於我们二人的孩子吗?」
「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我们难道还要分什麽你我吗?」霖娘神色激动起来,根本不想听见任何反驳。
「那你,」牛二郎看了翟灵和鱼晋,将妻子拽入了房间之内,紧闭房门。
「你忘记那个传说了吗?那个被山神镇压在山底的恶鬼!那个恶鬼传说里就是这副样子!」
「那是假的!那些只不过是那些男的恶意中伤而已,他们不愿意接受惩罚才编排出这些来!」霖娘奋力拽开了她的手,与他对峙。
「好!好!好!」牛二郎被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我说什麽你都不信是吧?」
「是你根本不信我,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嘴上说说罢了,若你真的爱我,怎麽会连这些都无法接受?」霖娘也气的不清。
「你变了,你不再是以前的你了!你以前明明那麽善解人意,处处为我着想。」
「我变了?!」牛二郎简直要两眼一黑。
「你没变吗?」
「若非如此,我又怎麽会与鱼夫子一起,怎麽会犯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我一直都是温柔专一的人,是你一直把我往外推,我又能怎麽样?」
不等对方做出反应,霖娘就趴倒在床上,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翟灵蹲在门边,听得一清二楚,不由的暗暗点头。说的一点错也没有。
「既然你无法接受,那我们就合离吧!」霖娘将眼泪一抹就做下了决定。
「我什麽时候说过要和离?」牛二郎如同被当头一棒,登时就懵了。
「我知道了,那个孩子是以前你跟外面那个夫子的是不是?你现在就想把我撇开好去跟他双宿双飞!是不是!」
「你要这麽想,我也没有办法。」刚刚给了鱼晋重要一击的话,此时回旋镖到在了他身上。
牛二郎觉得自己也要像外面那个男狐狸精一样柔弱的倒下去了,可是他健硕的肌肉顽强地支撑着他的身体,胸肌一颤一颤的,连同这上面的小点,在粗糙根本遮不住什麽的麻衣上面扑腾。
霖娘想要将头撇过去,却控制不住的盯着上面,其实上一辈子她也是这个原因才选了虎子,这辈子也倒在了这上面。
如果翟灵能听见她的心里话,估计也只会连连点头称是。
「二郎,这麽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那个夫子根本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是知道的。」霖娘眼神迷蒙的靠了过去,双手就这样好像漫不经心的往上一贴,饱满的胸肌就这样从缝隙中溢了出来。
牛二郎想要将眼前之人推开,可嘴里的喘息声怎麽也抑制不住。半推半就之下,就被压倒了。
等嘴巴也被堵住的时候,他更是浑身摊软,只能任人为所欲为了。
男人说什麽都没有用的,没有脑子,睡服就好了。
翟灵被迫听到了少儿不宜的声音,只能默默的在心里点了个赞,感叹了一下娘亲玩的真花,然後默默的遁走了,顺手将瘫软在地上,被刺激的简直要晕厥过去的鱼夫子也拉走了。
「这个时候还是给别人留一下二人空间的,你说是吧?」
「她,她根本不喜欢我,她一直骗我。」鱼晋嘴里一直喃喃自语,翟灵都可以看见他灵魂上翻出来的白沫,像僵死的鱼。
「倒也不必如此伤心,我娘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也没亏呀,你哭个什麽?」
「至於你喜欢上我娘,那是我娘有魅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就认了吧。」
鱼晋如同被抽取了灵魂一样,「我不信,我不服,我要跟村长说!我要跟所有人说,她不会这样对我的!」
「哎,你闹出去了又怎麽样呢?丢脸的还不是你自己,到时候落的一个残破蒲柳的名声。」翟灵看他的眼神中都带有了几分可怜了。
「而且我娘对你可是有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报答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又没叫你做牛做马。」
「男人不能太贪心,会被
浸猪笼的。」
翟灵连连摇头一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样子看着他,如同看向什麽失足落水的有为青年。
鱼晋想要争辩什麽,却说不出话来。
在翟灵看来恒久不变的正午阳光,在被蒙在雾里的镇民眼里却已经是快下山了。将鱼夫子随便交给一个认识他的人,她便靠着大槐树睡着了,等娘亲结束战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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