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个字落入韩世元的耳中,让他看向温菱歌的目光都变得奇怪了几分。
毕竟温初晚受刑时,可是硬撑着走完了三里木炭,鲜血流了一路,却一声痛都没有叫过,
若这都叫养尊处优受不得苦,怕是整个京城都没有一个不养尊处优,吃得苦的女子了。
甚至最后她离开时,都还是骑得马,动作没有丝毫受阻。
他垂眸拱手,笑容可掬,“不敢欺瞒侯爷,京兆府上上下下更无一人敢收受贿赂,那女子来时的确自称是宣平侯府的人,那弃夫书上的官印也做不得假。”
一句话,彻底打碎了裴清晏最后的期望。
他呆愣的站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
裴之铭听着几人你来我往的对话,最后拉了拉裴清晏的袖子,“父亲,她真的……走了吗?那娘亲……”
既然她已经弃夫,你要重新将娘亲迎回侯府吗?
他踟蹰着开口,等了许久,却始终没有会等到回答。
心脏处空空荡荡,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离他而去,他费尽了所有的力气想要抓住,可最后全是徒劳。
三人重新回了侯府,温菱歌犹豫许久,还是开了口,“清晏,既然妹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