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繁靠到椅子上,表情放松,懒懒地问。
“剪的。”
“哦什么”
喻繁怔了下。
“之前的主人打算让它做工作犬。”
陈景深淡淡解释,“耳朵垂着会影响听力,所以剪掉一些再缝起来,就能立起来了。还有些人会剪掉尾巴,方便它们上山下地。”
“”
喻繁不自觉地坐起来,回想了很久“我记得它尾巴好像没断”
“嗯,断之前被我带回家了。”
喻繁莫名松了一口气,又重新躺回椅子里。
像是感知到这两人在讨论自己,繁繁激动地汪汪乱叫。陈景深拍了一下它,但它仍旧低低地出呜咽声。
于是陈景深干脆伸手拢住它的嘴巴。
繁繁“呜”
了一声,终于消停。
“喻繁。”
陈景深淡淡道。
喻繁盯着手机屏幕“干什么”
视频仍旧停留在狗身上,繁繁已经消停了,乖乖地立在灰裤旁边。
陈景深手挪到它耳侧,随意地捻了几下“明天好好考。”
“”
喻繁深吸一口气,硬邦邦地挤出一句“哦。”
电话挂了之后,喻繁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盯着聊天框看了几秒,“啧”
了一声,扔掉手机从椅子上起来,哐地把窗户开到最大。
晚风灌入室内,喻繁在窗前站了几秒,伸手粗暴地把前额的头往后拨。
妈的,天气怎么这么热。
学习果然令人上火。
考完期中一定不学了,什么破几何函数
还有。
刚才陈景深凭什么摸着狗跟他说话啊
期中考试第一天,上午语文,下午数学。
喻繁踩点进的考场。
他在年级最后一个考场,进去的时候监考老师已经到了,讲台底下睡了一半。
这教室里全都是年级垫底的那十几个人,实力相当,信号屏蔽器一开,整个教室基本歇菜。
所以监考老师毫无压力地在讲台上看起了报纸。
左宽往桌上一趴,觉得没劲儿,准备问旁边坐着的人要不要提前交卷去上网。
一扭头他就震惊了。
只见他那位前几次都跟他一起从开考睡到结束的兄弟,这会坐得比玩o时还要端正,低头在奋笔疾书。
左宽“”
感觉到他的视线,喻繁停笔,看着他冷冷地丢出一句“头转过去。”
“”
左宽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了。
考完语文,考场跟他们在同一层的王潞安过来约他俩去校外吃饭。
三人去了附近的一家川菜馆。
“我草,他跟中邪了似的,唰唰唰写了一整张语文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