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执:「……」
他还是高估了郁星然的羞耻心。
「我是无所谓,我又不在这办公。」郁星然一副和他没有半点关系的口吻。
顾宴执陈述事实,「是你先在这招我的。」
「那又怎麽样,你可以推开我,但是你没有。」
「顾总玩得挺花啊。」郁星然故意问,「也带人来过这吗?」
顾宴执瞬间就明白郁星然的意思。
「你当这里是什麽地方?」
「也是,顾总毕竟要维持一个洁身自好的总裁形象,那我是第一个来这里的?真荣幸。」
不管是家里还是哪里,郁星然都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但顾宴执不打算解释这些。
就像郁星然也从不和他说这三年的事,可又偶尔会透露出他有和其他人温存过的事情,以此来刺激顾宴执。
两人就这麽幼稚的较劲,但彼此都不觉得这个行为很幼稚。
「郁星然,你这麽问会让我以为你很在意。」
「如果我在意呢?」
郁星然扬起下巴在他的手心蹭了蹭,像一只想和主人亲近的小猫咪。
一句话让顾宴执方寸大乱。
郁星然说,「逗你的。」
他动作温柔地抚过顾宴执额角的发丝,像是在对待很珍惜的爱人。
但这都是假象。
顾宴执知道,郁星然在床上总会温柔又浪丨荡,勾着人和他共沉。沦。
事後又轻飘飘的揭过,仿若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只有顾宴执在大惊小怪。
顾宴执恨极了郁星然这不当一回事的样子。
心底那一小团的怒火化做实质。
他将郁星然抱了起来,转身进了休息室。里面有张一米八的大床,他一点也不温柔地将人往床上丢。
郁星然能这麽坦荡自然,他为什麽不行?
郁星然可以钓着他,把他当狗玩。他为什麽不行?
他也可以。
他不喜欢郁星然这玩丨弄的态度,顾宴执心底的恶念又一次浮上心头。
让郁星然再次喜欢上他。
这个想法早就在沈呈第一次提起时,就深深地扎根在他的心底。
又或者说,这个想法一直埋藏在心底,因沈呈的提及破土而出。
这一刻,顾宴执无比想将这个想法变成现实。
既然郁星然喜欢他的身体,那他为什麽不能利用郁星然「浅薄」的喜欢,将他拉入深渊。
他挑起郁星然的下巴,贴在郁星然的耳边,声音性。感而又磁性,带了点诱哄的语气。
「没有其他人来过,只有你。」
「所以我现在想在这张床上,用力地丨艹丨你。」
「以後我在这休息,都会想到我是怎麽在这丨艹丨哭丨你的。」
郁星然下意识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顾宴执的贴得太近,还是因为他的语气里透露出的危险。
理智上,他觉得应该哄一哄顾宴执。只要他温声软语几句,顾宴执就会收起周身的锋芒。
但郁星然只觉得这一刻让人格外的亢奋,他扬唇一笑,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顾宴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