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还不知道职业规划,这些得慢慢来。”
周义补充道。
“还有呢?”
梁怡笔问。
“就这些了吧。”
周义说。
“其他方面的呢?。”
梁怡笔继续追问。
“没了。”
周义淡淡道。
最后一杯酒下肚,周义的酒量也见底了,剩下酒也就没法再喝下去,只能高挂免战牌,准备离场。
杯盘狼藉,一地酒品,休战之时,只见梁怡笔眼睛都眯起来了,待她站起之时已是晃晃悠悠,这一战,猜码梁怡笔完胜,但周义站起后,还能稳住脚步。梁怡笔从另一张椅子上拿起包,晃晃悠悠走向宵夜摊的停车处,周义跟在身后。
“你的量呢?到底行不行啊?”
周义笑道。
“是你输了。”
梁怡笔拖着语气,软绵绵地回应道,从包里拿出钥匙,弯下腰,准备开电瓶车锁。
“啪!”
一连串声响,紧挨着的电瓶车,连着几台,6续倒地,梁怡笔蹲着,缓慢捡起地上的钥匙。
周义赶紧走到梁怡笔身边,捡起钥匙,把梁怡笔扶起。
“你站好。”
说完,周义又依次的将倒地的电瓶车全部扶正。
“意……外。”
梁怡笔半眯着眼睛说。
周义拿着梁怡笔的钥匙,弯下腰,一手扶着车锁,说,“行啦,住哪,我来搭你回吧。”
“糖厂公寓7o5。”
梁怡笔说。
“糖厂公寓?那不是步梯房么?还七楼。”
周义说道,要爬上七楼,确实棘手。
周义开了车锁,坐上电瓶车,后退半圈后,对梁说,“上来。”
梁怡笔坐上后座,头立马贴到周义后背,两手搂住了周义,但身体依旧是软绵绵的,只能换个坐姿,梁在前,周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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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城深夜,街道清场,就城市里的灯光与月光看着电瓶车上一女一男在马路上穿行,以及酒气酒话在风中飘扬。
一两百块,搬运一个百九十斤的女人上到7楼,能不能干?
一两百块,住个酒店,能不能干?
骑着电瓶车,一手扶着车头,一手按住梁怡笔的肩膀,一边侧着头挨着头盔看路,之所以用按因为搂着确实不习惯。
这个机会好像又似曾相识,两道心魔相互较劲着,一道是送上酒店,然后干点什么;另一道是,喝了酒不是理由,更何况,自己还有意识。
“糖厂公寓,还是步梯房,吃完饭下楼拿个快递都得空腹咯。”
周义说道。
“哈哈哈。”
梁怡笔微微弱弱地笑道。
“谁给你找的房子呀,这么不靠谱。”
周义接着说,按在对方肩膀上的手还是很不安。
“如家置业。”
戴着头盔的梁怡笔说道。
“这……”
周义说,“回头我就把他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