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已非彼时心上人,我已没有留下的理由。
君濯被我的冷漠刺得没了耐心。
“盛皎,我已经低声下气跟你服软了,你任性也要有个度!”
说完他松开我,转身大步离去。
夜幕笼罩清冷的隐雾洞。
我胸口一股闷气,终是忍不住咳了起来。
不一会,斑驳的血迹出现在了帕子上。
脑海中闪过一道机械滴滴响,随即传来系统暨白冷清的声音。
“你的身体已成死脉,油尽灯枯,最后几日会很痛苦,可能承受?”
我轻轻点头:“只要能离开,我不怕苦。”
暨白迟疑了几分,对我说道:“最后三日便能离开,你做好准备。”
说完,他从我神识中消失。
这两日,我卧病床榻,日日吐血。
君濯终是慌了神,想让狼医来给我治病。
我摇头拒绝。
这油尽灯枯的身躯,让狼医瞧见定会传遍狼族。
君濯神色挣扎一番,最后咬咬牙沉声安排:“那就让暨狼医过来瞧!”
他不等我回应,直接吩咐下去。
深更半夜。
暨白披着深秋的寒霜走进了洞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