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的双目看向我的方向,他不知道我是谁,他只是确信真正的神的信徒,会制止他的自杀行为
他说:
「……不错的时光……」
砰!
枪管微微热,持枪的手没有一丝颤抖。
女人从门外踉跄走入,看到了男人的尸体。
她如此快乐,我看到她脸上挂着美丽的笑容。
那是纯粹的祝福与爱意的笑。
面对丈夫的尸体,她向神明行礼,她向我道谢:
「感谢您,他终于被神明原谅,终于可以得以赎罪。」
女人的唇亲吻了尸体的额头的血,那血染红了苍白的唇,她的眼中,是灼热的爱意。
「我爱他,我不能让他犯下自杀之罪。」
只需要一条属于神教的白袍,就能看到不同的属于狂信徒的血色人生。
我不太关注他们都在想什么,但大概是要记录下来的缘故,我问她。
「他在节省粮食,让你渡过饥荒,你知道的吧?」
她愣了愣,悲伤而甜蜜的扯开沾血的唇:
「当然,神的子民拥有自由与永恒的爱。」
……
真是崇高的爱。
是个不好笑的笑话。
多年前67区被记录在册子上的幸福婚姻,如今碎裂成神像下的一地残渣。
我是凶手,但并非主谋。
就算你想让我去看,我也看不出有什么新意。
所谓的幸福,是阴影中狂舞的怪物。
那些走向幸福的人,终将不得善终。
……
——《无意义文学》其二·节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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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他们就这么回去了吗?”
仿佛被榨干一样的江户川乱步靠在窗边,与谢野晶子抱着肩,眼神不善。
真是混乱的一天。
出于适应社会的心理,与谢野晶子尽量带他们经历所有必要的。银行,购物,服装,远离火拼。横滨并不太平,港口黑手党的换届很不平稳,如果冒冒然让这两个人走出去,在那个可恨的男人看来,这就是送上门的武器。
然而这两个人注定不能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