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他机会了解大家,也让大家了解他?
祝卿安微微一笑:“好啊。”
反正今天的酒好喝,醉了也没事,中州侯的宅子,四大主将都在这,谁敢说不安全。
“那你们完了!我必赢!”
白子垣率先站起来,“我先说!我今年才十七!你们都比我大哈哈哈——”
他等着大家遗憾摁手指,未料大家目光齐齐朝他看过来,全部透着怜悯。
“呃你们……”
“可怜的孩子,”
翟以朝都快憋不住笑了,单手掩面,“这游戏叫我有你没有,你得说只有你有,别人没有的才能赢,在座诸位谁没有过十七岁?我们都有过十八岁,你有么?”
白子垣:……
完蛋,大意了。
“不行,我有点醉,这个不算!”
“那可不行,不能耍赖。”
翟以朝一个锁喉制住他,强迫他摁下一根手指。
白子垣愤愤:“行行你来!我看你能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翟以朝神秘一笑:“我活过了而立之年。”
所有人:……
“卑鄙你学我!”
白子垣不干了,反锁住他的喉,“你要不要脸!”
翟以朝笑的放肆:“可你搞砸了,我赢了,小王八蛋,爷爷教你个乖,人生呢,有时候就是这么刺激,不要为一时得失心态崩啊。”
祝卿安一个大写的服,跟所有人一起,摁下一根手指。
轮到谢盘宽了,他手中玉扇半遮唇,眸底漾出春日桃花,风流一笑:“我看到过心上人洗澡。”
所有人的沉默震耳欲聋。
连最稳重的吴宿都失去了稳重,不小心打翻了酒盏。
白子垣痛心疾:“宽宽啊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你可是世家子啊!矜贵风雅,宛如谪仙,让人见之忘俗,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世家子也是人,是人就未能免俗,我是不能有心上人,还是不能看到人洗澡?”
谢盘宽懒懒斜靠椅背,闲适极了,“再说我又没有同别人说,若是外面知道了——”
白子垣立刻摁下一根手指:“我肯定不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