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根本不想听她蹩脚的借口来掩饰她时刻害怕逃离的本质。
桓翳在黑夜中视物并不受影响,他忽略她眼中的拒绝自顾自的就着她仰起的面庞,落下细密暧昧的吻。
但他的肢体动作就不那么轻柔了。
粗长的软藤过分地将口腔撑满,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搅弄着口涎不断向内探入,柳蕴初不适的想要干呕,她的手胡乱扯着桓翳藤蔓,衣裳,却撼动不了分毫。
待她渐渐无力再挣扎,深入喉间的软藤才放缓动作,轻轻抽出又探入,模拟着交合抽插。
“呜呜——”
呜咽之声从喉间沉闷的发出,眼角被水润染红。
“很难受?”
他闭着眸屈身靠到她的耳畔,薄唇顺着她的耳后流连至颈侧,吮吸声与她无助的音节交织。
二人仿若交颈鸳鸯,温热的喉间无序的收缩夹着外来的异物,蕴初闷哼着表达难受,扭着头想要躲避,奈何根本不是桓翳的对手。
“嗯——”
柔软的藤尖插得更深,湿滑地贴着喉管抽动。
温柔不过是他的表皮,强势才是他惯用的手段。
“你难受,可你知道我又有多难受?”
“当初你允我入你梦中,每每见我都十分欢欣。你还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吗?”
他自言自语,声音如色泽华丽的蜜糖,缠绵悱恻。
“你说你心悦于我,说我温柔、容貌好看,说你想要同我成婚,你想和我天天在一起……”
潜藏的情绪一
句比一句逸散的浓烈。
两条细藤从他身后伸出,在黑暗中顺畅的扯开蕴初的衣裳,沿着起伏猛烈的地方一圈圈绕着,拨弄着两点红晕,巍巍挺翘于空气中。
二人交缠的裙摆下,一条绿藤悄然探入。
熟悉的异样从体内升起,蕴初的腰间和脖颈被禁锢住始终挣脱不了,她蹙着眉首无力靠在宽厚的怀中承受着他强制给予的撩拨。
“可结果呢?”
他看着她的双眸染上欲色,抚弄着她被挤压的口唇,丝毫不嫌弃软藤抽插间带出来的口水,甚至指尖想随着藤蔓一块压入她湿热的口中。
愉悦的潮红很快飞满蕴初的小脸,桓翳舔舐着她的耳廓含恨道,“四个月后你便又去寻了那个凡人,让他再次登堂入室。”
“而我?你将我抛之脑后,我连你的梦也无法进入了。”
“蕴初,我眼睁睁看着你同他欢好,日复一日,你可知我是何心情?”
“你为了他,又将我重新抛回野外,你可知我是何心情?”
天地良心!她分明是看他这株小树苗恢复了生机勃勃,怕他是什么保护植物,才给他又千里迢迢送回发现他的地方!
一句句咬牙切齿的指控,重重敲击在柳蕴初的心上,但她泪眼朦胧的被迫噤声,根本无法回应。
柳蕴初的内心颇有些委屈,这事怎么就过不去了呢?
但她不能辩驳,也不敢。
桓翳的进攻愈发猛烈失控,她抖着身体脚跟发软,若不是桓翳握着她的腰,早就滑落在地。
她一边应承不受控制的欢愉,一边被口中的藤枝插得不敢分神,生怕呛着,都快分不出多余的思绪去听他的声音。
“如今你已在我身旁,其他事我姑且不究。我只问你,你在梦中说心悦于我,想和我在一起到底有没有半分是真?”
“那些时日对你来说,真的……只是露水情缘吗?”
他一向沉稳柔和,此刻却染上几分不易察觉的颤动。
腿心被浸湿的绿藤松开了花蒂,前后抚弄着两半湿哒哒的阴唇,重重擦着刚刚高潮过的的穴口。
怀中人眯着眼又是一颤泄出一滩水液,口齿不清发出地呻吟。
男子抽出她口中的藤枝,却又以吻封堵,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