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浩运毕恭毕敬的来到两人的身前,微微一拱手,深深地施了一揖:“两位前辈有礼,后生虽然出身低微,但是有滔天的雄心壮志和难以描述的天地伟力,我并不比那些天之骄子差。”
看着意气有些风的少年,老人童子相视一会,然后童子开口说道,瞬间就把意气风的少年拖到了十八层地狱冰冷彻骨见不到一丝光明:“你知道那些人修为有多么的恐怖吗?这个世界的顶点我们机缘巧合之下也了解了一些,二十五岁的元婴期在你们的眼里是不可越的。”
童子停顿了一会,表情极其的凝重,双唇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努力了半天竟然没有说出来一个话语。
柳浩运有些不解的看着如此如临大敌的童子道:“前辈为什么不讲了?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是我们这里也有豪杰,纵然修为有些欠缺,但是对决的时刻,修为并不能决定一切,以弱胜强,阴沟里翻船,不是也在经常上演吗?”
老人有些怜悯的目光透过层层的空间穿透了他,老态的声音有些低沉,就像深秋的蛐蛐,生命即将逝去前一刻:“那些人的修为是不能说出来的,因为老天不允许我等之人亵渎他们,你只要知道,他们很强,前所未有的强,比你们所有的年轻一代都要强得多,而且年龄和你们差不多。”
赵明月莲步款款,然后温柔的挽起他的手,并排的目光有些清冷的看着老人,把老人似乎吓了一跳,连忙止住话头,转眼他顾。场面一度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落针可闻呐,不过还是有一个疲惫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安静。
“这有什么不敢说的,有些人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是元婴,着二十几年来,他们的修为已然来到了元婴期圆满之境,甚至已然越,成为真正的神仙之属,环境之别就是天地之别,你们这里的年轻人就属于井底之蛙,不知道天有多大,世界有多精彩。”
兔子毫不留情抨击着,抨击着紧紧握住对方的男女。
最后还是柳浩运打破了沉默:“强敌齐聚步步坚,前路迷茫心向天。苍天临头何所惧,自有长剑破青天。我柳浩运在此立誓,我并不比他们任何人差,他们要从我的身边把明月抢走,那就来吧,我等着他们。”
天地之中霎起风雷,有狂风呼啸而过,迷了老人的眼,童子的眸,女人的倾世容颜。此刻他们忽然现面前的少年已然不是单纯的少年,而是一座大不见其方圆,高不见顶端的高山,岳峙渊渟,不可测度:“或许他真的是小姐的良配也说不定啊,在这个少年身上生些奇迹也不是那么难的感觉,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是疯了吗?”
童子连忙掐了掐自己稚嫩的脸庞,以为自己入了梦,迷了心,胡思乱想。
又是一阵尴尬的寂静,这次打破这种尴尬的是柳浩运:“听你们的意思,明月是世外仙宫的大小姐,话里话外世外仙宫是了不得的存在,虽然我没有听说过。既然你们已然站在世间的顶点,怎么会让你们的大小姐在襁褓的时刻就流落在外,是夺嫡的老套剧情吗?”
回应他的是那名老人,只见他捋了捋自己的花白胡须,温文尔雅地说道:“这不是一个老套的剧情,但是有些狗血,宫主和宫主夫人年轻时刻游历江湖,少年心性,难免贪玩了些,这一路走的有些远,时间有些久,大小姐就是在那个时候降落人间。据宫主回忆,大小姐出生之时,天降异象,场面壮观。”
听到此处男女的手握的更紧了,赵明月的脸上多了一些神采,骄傲的神采,柳浩运腹诽不已:“这有什么好神气的,那天你是来遭难的,肯定生了什么不对的事情,才有了后来的你,和后来的我们,姻缘天注定,真的一点没错,如果没有这些事情,你依然会是高高在上的白天鹅,而我只是一只低贱的癞蛤蟆,永远不会有交集的那一天。”
老人的声音继续响起:“仇敌政敌纷纷而来,铺天盖地。幸亏少宫主和夫人修为绝顶,经过了几天几夜的鏖战,辗转几千里,最终所有的敌人灰飞烟灭,两人筋疲力尽倒地而眠,很快的不省人事了。”
唏嘘的喘了半天气,柳浩运有些担心的看着他,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陨落在此地,不过还好,老人的气息又足了起来,于是声音继续响了起来:“当两人醒来的时候,惊魂稍定的时刻才现少了一件东西,那就是襁褓里的大小姐,两人疯狂的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一无所获,最后无奈的离去了,带着一股悲凉。”
柳浩运不客气的声音传了过来:“如果当时他们再耐心一点的话,就会找到忏悔河,以他们的修为应该打得开忏悔河的机关,也就不会让明月受这接近二十载的苦了。”
“年轻人你错了!那四个石狮子,以他们那个时刻的修为没有打开。后来少宫主成为了宫主之后,又回去了一趟,还是没有打开,很难想象在不败仙山统治的下界,会有连仙人都无法打开的存在,真是匪夷所思,后来也就偃旗息鼓了。”
童子似乎不甘寂寞,插嘴道。
又是一阵尴尬的寂静过后柳浩运转向了躺在地上的的兔子:“你也看到了,这次的试炼对象都是我的人,也就是说,这次是我赢了!快让我完成这个无人完成的无聊任务吧!话说你是怎么召唤到现实世界中的人的?而且巧合的是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
兔子朝天吐了几口浊气,又哼哧哼哧的喘了许久,才虚弱地说道:“年轻人不要嚣张,天空的黑洞并没有消失,接下的的这两位来头有些大,以至于到他们来还有一段时间,不过你确定你已经赢定了吗?世外仙宫想违反约定吗?帮助试炼人吗?你们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