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返京的前一天,严柘对解弋说,师弟,别想太多。
解弋的心情变得很糟糕,连带着再看阳光和小鸟,也都变得不怎么顺眼。
最不顺眼的当然还是严柘。
“你找我是有事吗?”
他问严柘。
没事就快走,说不定哪里又有合你心意的挂件上新了,快走快走。
严柘本就在思考要怎么把“正事”
说出口,被解弋问了,他索性就说了。
“我想找你商量一件事。”
严柘道。
“什么事。”
解弋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
严柘见他又对自己这种态度,明知是自己有错在先,也忍不住气闷。
这对吗?你不是很喜欢我吗?这种态度对师兄可不行啊宝贝。
师兄开始装模作样地叹气,说:“我可能要被换角了,他们已经在密谋,想让我跳B角。”
解弋再是如何不想理他,也被这话吓了一跳,道:“那谁能跳a角?”
“原来那个B角,他们想让我两个交换一下位置。”
严柘说了一个名字,道,“你也认识,就我们寝室的,睡我隔壁铺位那个男生。”
解弋满脸茫然,想不起这位师兄是圆是扁。
严柘对他从记不得别个师兄的个人情况这一点,非常满意。
不过现在严柘存了坏心,要办坏事,就还要装作很讶异的模样,指责解弋说:“你怎么这样?去年冬天你去我们寝室,人家还夸你长得帅,分给你一个释迦果吃。”
说起这个果子,解弋终于想起来了。
因为这位师兄被他起的代号就是“释迦果师兄”
。师兄恰好还有点自来卷,人果合一,比较容易记住。
这位释迦果师兄在专业上也很出色,只是比起严柘,还是差了一点点。
解弋还是很客观的,说:“他哪有你跳得好,凭什么用他换你?”
来了来了,师弟好上道。严柘开始进入正题。
严柘说:“上回我跟你说过,排练的时候,我遇到了点问题。”
“你还说只能靠你自己解决,”
提起这个,解弋又不爽了,说,“还让我不要管闲事。”
严柘差一点破了功,他坏事做尽(*即将),也不想被冤枉,道:“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这种话?”
解弋道:“你是没有说,但是你当时就是那个意思,我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