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千里维权。
民航能不能死一死啊?这种机票价格合理吗?我们还是一个展中国家!
正月十六。
解弋回了公司上班,他缺勤一周,当然也没人会说他。
刚到办公室,解一舟给他打了内线电话,说既然回来,正好跟他去开个会。
中高层大会,解一舟有意带解弋来见见高层们。众人都表现出了对解弋的喜爱。
解一舟其实也很会讨人喜欢,好看,脾气好,在公司里从不站队,是个油滑的中间势力,各方都要对他友好一点。
解弋作为第三代,在同辈中是很特别的存在,安静,刻苦,专心,个人品质好得一枝独秀。
小弋总被舟总带去会上炫耀。
他的助理在外面摸鱼,正摸着,收到了严柘的消息。
严柘:没有预约,是不是不能上去?
助理忙下楼去接了严师兄,说了小弋总在开会。
助理陪着严柘在会客区等待。
来来往往不少人,都以为严柘是公司签约的哪个艺人,只不知道是歌手还是演员,公司艺人实在太多了。倒是没人把严老师当闲杂人等,来驱赶出去。
反而是助理过于小虾米,被别人叫去干杂活了。
大会议室开了门,大领导们先出来,从会客区前面经过。
严柘听到有人叫了“解总”
,他看过去,是他在网上看到过照片的本人,解总四十余岁,长相很温和儒雅。
严柘起身,对解总点头致意。无论如何,是解弋的爸爸。
解总看到他,还多看了他两眼,也客气地对他点了点头。
一群高管走远了。
又过了一会儿,解一舟搭着解弋的肩最后走出来。
他悄声对解弋述说着公司里的派系斗争,哪个老头是哪个老头的宿敌,哪个女高管又是哪个男高管的伯乐,俩人被传绯闻,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
因为角度关系,解一舟先看到了严柘。
严柘并不认识他,警惕地观察他,为什么和解弋这么亲热?
解弋也看到了严柘。
两个人隔着七八米的距离,看着对方。
严柘听到路人打招呼,叫解弋身边那个花花公子脸的人:“周总。”
他模糊记起来了,在曼岚,解弋的副总也说过,“周总”
如何如何。应该是解弋的直属上司?
解一舟玩味地对严柘笑了笑。
严柘心想,哦?挑衅我。
解一舟在解弋耳边低声说:“长得真不错,当个面可以,别太认真。”
解弋心想你够了,我是什么武则天吗。
解一舟捏了捏儿子的脸,迈着贵公子的步伐走了。
这个捏脸的动作,让严柘一下想起了曾经见过,开一辆宾利,还给解弋买了点心。
“那是谁?”
严柘走过来,问。
“老板。”
解弋答。
严柘说:“他平时就这样对你吗?”
解弋说:“怎么对我?”
严柘说:“你爸刚走,他就敢这样?”
解弋满头问号,说:“对……我爸是刚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