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弋转过身,毫无征兆地抱住了严柘。
严柘大开心,也回抱住人,嘴上偏要说:“哎这不好吧,大马路上别突然骚。”
解弋的声音闷在严柘的胸前,说:“你真的都听我的吗?”
“当然。”
严柘道,“要我做什么?要亲嘴吗?把头抬起来。”
解弋没有抬头。
他想对严柘说,你能不能不要回去工作。
“师兄,”
话到他嘴边,变成了,“你别离开我。”
“……”
严柘道,“你怎么了?”
解弋不再说话,头更低了些,把眼睛也埋在了严柘的肩上。
严柘想起下午那段没有说完的对话。
他说:“我不回我们省歌舞剧院。”
解弋有点愣住。
严柘说:“下午是逗你玩的,我现在去哪,恨不能把你揣兜里带到哪,你还在这里,我怎么舍得走。”
他把回家是去给歌舞剧院一个交代的事,说给了解弋听。
“……”
解弋道,“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
严柘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会留校吗,那就是我最终的决定。”
至于做决定的过程,这实在没必要告诉解弋。
他不觉得自己是在为解弋放弃和付出什么。恋爱是他自己想要谈的,为爱情做出一点取舍,是为了成全自己,这理所当然。
“这么担心我走,”
他反过来问解弋,“就不要假装无所谓,怎么不说出来?”
解弋把嘴巴抿得更紧了。
严柘说:“有话要跟我说啊宝贝。”
那就真的要说了。解弋说:“你不要再叫别人宝贝了,我真的很生气。”
严柘说:“好,再叫我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