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稍微一抿就能在嘴里化成泥,伴着汤汁一起入口滋味绝,又非常有饱腹感。
老吉尔在砧板上片腊羊腿肉,和着燕麦椰蓉饼分给土著人,足够他们饱餐一顿。
土著人迫不及待端着碗边走边吃,可布雷一点都看不惯他们眼里只有食物的模样,鼻孔哼着气拉他们去感谢船长。
这时土著人哪里还不明白,也终于相信瓦和蓬口中的大人是一个仁慈的好人,不再恐惧,而是真诚地向领座位上的少年表示服从。
恐怕只有部落领才感到心酸了。
这时土著人吃过最丰富、最美味的一餐,女人们席地而坐,用碗喂着孩子。
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都快馋哭了,扒着母亲的碗拼命吮吸肉汤,嘬她捏过肉的手指头,嘴角是晶亮的哈喇子。
男人们吭哧吭哧嚼着燕麦椰丝饼,那饼如此香甜,直接震撼他们对食物贫瘠的认知。
舍不得吃掉一人仅有一块的饼,一个土著男人把半块饼干喂给他的孩子,还要用手细心接着饼干碎屑,一点也不浪费。
尤其是汤里的面条,有谷物清香,但口感软而顺滑,很容易嚼动。对于一直以来吃饭必须费力咬动的土著人来说,吃面条真是一种享受。
面条越细,浸润肉汤的鲜味越浓,面食和肉碰撞的独特香味使一碗面汤都升华了。当肚子吃到八分饱,再稀哩呼噜喝下面汤,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光凭一顿午餐,顾锦棠把土著人征服得五体投地。现在他只要说一句包吃包住,估计不管要做什么土著都会点头答应。
双方语言不通,顾锦棠靠着瓦和蓬跟部落领沟通,主要靠比划。
顾锦棠向他们讲述自己和船员们如何来到岛上,又怎样在岛上生存,并表示希望能带领他们一起种植、畜牧,实现粮食自由。
部落领似懂非懂,对以采集和打猎为生的土著来说,种出粮食自给自足,是很大一步的跨越。
顾锦棠并不着急,邀请他们前去参观麦地和船员营地。
当得知船长要教授他们种植的技巧,瓦和蓬别提有多激动。
他们亲眼见过那片不可思议的麦地,地里全都是整整齐齐的粮食,麦穗饱满沉重,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惊讶狂喜。
还有他们的房屋,那是瓦和蓬想象不到的华丽和精美,他们想不出任何形容词来描述,只是非常羡慕能住在里面的水手。
羡慕到忍不住幻想,如果能睡在屋檐下该多好,他们甚至不敢肖想能够过上那样的生活。
土著们忐忑不安着,来到船员们的营地。
他们见到瓦和蓬口中广阔的麦地,又见识圈栏里温顺的野山羊和野猪獾,最震惊他们的,当然是水手们干净整洁、漂亮的砖木屋。
春天到来,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小房子,大老粗水手们也懂得珍惜。
他们给门前清理出一条路,搭建起木头栈道,路两边种上鲜花,聚居地乍看像度假村一样漂亮。
土著人不肯走上去,他们害怕脚印弄脏这片地方,心里却埋下一颗向往的种子。
当顾锦棠再次提出教他们种植,土著人迫不及待答应下来。
顾锦棠并不打算让双方住到一起,文明和习惯的不同,势必会引起摩擦,还有可能耽误种地。
土著人依然居住在原先的生活地,那片地方山多,土壤肥力不错,可以展山地种植。
顾锦棠挑选一些土著人来挖矿打铁,趁着春季温暖,赶紧打造农具开垦荒地。
瓦和蓬足够聪明,主动学起他们的语言,顾锦棠把两人留在身边遣用这把船员们嫉妒坏了,也挑选出一个最有“前途”
的同伴来争取船长的宠爱。
晚一茬的麦子刚种上,春初那一茬燕麦熟了。
天气越炎热,水手们在地里收割粮食,不同于传统的抽穗方式,用镰刀度加快不少。
而且船长说了,割下来的燕麦杆要贮存起来喂养牲畜,物尽其用。
沉甸甸的燕麦穗捆扎起来,不说土著人,连水手们也没见过如此丰收的田地,亩产八百多英镑
而在他们的家乡,一块地能种出两百多英镑就要感谢老天了。水手们看着晒谷场上的黄金粮食,顿时有种人生富裕的快感。
“船长到底是如何种的”
“简直像天上掉下来的馅儿饼一小捧燕麦,居然有这么多收获,老天呀”
“一定又是船长的东方秘技我听说那是一个有古老种植历史的国家,你们看,船长带来那么多农具”
“没错,这大概就是种族的天分吧。”
“呵呵,要我说啊,还真是便宜那群土著。”
“谁说不是呢”
顾锦棠还不知道,平时听话的两方手下,都在暗戳戳嫉妒对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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